生,低沉问了一句:“书生哥,要不要报警?”
李书生阴冷一笑,“阿平,你觉得人家爬你头上拉屎撒尿,报警有用?”
莫平握紧拳头,毅然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几名飞车团手下招呼一声,“去.他.大爷的!”
“阿平,坐下,冲动什么!”李书生低沉一声,莫平停下,气鼓鼓地坐回了沙发,“老大,你看那嚣张的熊样,真想把他干死!”
清影酒吧的老板姓王,是一位胖墩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他见一伙人涌进清影酒吧将那原本灯红酒绿、人影攒动的客人驱逐吓跑,本来经济不景气,生意萧条,让酒吧经营难上加难,而且每个月还要交保护费。
看着客人都跑得见了鬼似的,这让老王剜心头肉的痛,他也不管对方是长毛党还是光头党,急匆匆地冲过去,脸上陪笑说:“各位大哥,光临小店,有何指示?尽管吩咐,需要姑娘陪酒什么的,我立马安排……”
“安排你妈比!”来人不由分说,抬手一巴掌掴在老王胖嘟嘟的脸颊上,顿时一个红肿清晰的巴掌印出现在老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王老板愕然,倒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立即喝道:“你……你们……是来闹事的?你们可知清影酒吧是谁罩着的?”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抽在老王腮帮子上,“呸,老子管他妈是谁罩着,从今天开始,清影酒吧是长毛党的地头,记住啦!”
说话之时,那长毛男子抬手拍了拍老王的脸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老王牙齿都被这长毛男子拍掉了一颗,吐出了一口血水,怒道:“清影酒吧是飞车团罩着的,你们有事去找书生哥……”
“操!你他妈真是不长记性,什么狗屁飞车团,记住,长毛……”长毛男子一脚揣在老王的小肚子上,胖墩的老王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撞在了吧台上,脑袋磕在坚硬的大理石砖角上,流出了鲜血。
那长毛男子正边骂边欲抬脚上前踹几脚嚎叫不息的老王。
忽然,一张高脚木凳子横空砸来,长毛男子躲闪不及,抬起手臂格挡。
“咔嚓!”
结实的长木凳散架,木头散落在地上,长毛男子捂着脱臼的手臂哀嚎起来。
一个身影疾步上前,略微弓腰,抓起地上散落的高脚木凳的腿木,照着长毛男子拦腰抽打过去。
长毛男子腹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木头抽打在膝盖处。
“咔!”骨头碎裂的声音,长毛男子发出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双膝跪在了地上。浑身筛糠的颤抖,额头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
还没有缓过一口气,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拖着他的身躯,朝着一旁大木桌撞去。
“嘎嘣!”
长毛男子的脑袋击穿木板,一颗脑袋陷进木桌下,头痛欲裂,这还没完,他又是被用力拽出了木板窟窿,然后又是“砰”一声,将脑袋撞进去,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