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瑞斯看着美神架着双臂,横冲直撞的走掉,也转头继续走路。不管他跟阿佛洛狄忒说的多么美好,实际上,他对阿波罗对他的感情一点谱也没有。
阿波罗是爱我的吧?他想,不然,他怎么会跟我住了这么多月呢?又怎么会亲手为我洗澡,喂我吃饭,受伤的时候还抱着我走这儿走那儿。还有他临走前跟我说的话,又是多么甜蜜多么动听啊。若不是有真爱在支撑,怎么能有这种效果呢?
他想到这,脚下的步伐也不再迟疑;痛痛快快地向光明神府邸走去。
可是,再想一想,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不是打头了就强*暴了他?他那时绝不是欣然接受的。而且,还用一些连听也没听过甜言蜜语哄骗了我。不为别的,就是要逃离了我给他的爱。再说,他又是那么小心眼,从他让我除去的敌人就能看出来,都是些小事。这么想,阿波罗是不可能放过我的啊。
阿瑞斯不由的又开始僵持的彳亍起来。
他沿着宙斯大殿出口处的大理石砖路慢慢前行,沉心思索;穿梭而过的一个个小神向他低头问安,也不能让他稍稍脱离了思考。
温暖的辉阳从日中移到日落,阿瑞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荒凉的橄榄树林;他停到绿葱葱的枝叶下面,觉得既头痛又悲哀,还有点犯呕。
让阿波罗晦暗不明的态度为难的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阿瑞斯他想得太多了。作为一个四肢发达必然头脑简单的战神,他打出生起就没这么动过他的那一碗瓜瓤。今天一天,没死待活地过度的使用,当然让他不好受了。
“呕……”
他单手拄着树干吐了一会儿,再起来,觉得更难受了。
“阿波罗……你绝不能是在玩弄我啊,”阿瑞斯悲哀的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受,只当是由于对光明神的爱恋导致的情深不寿,“我这么爱你,为了你都吐了……”
说完,他抬起光*裸的大臂,擦了擦湿润的嘴角。
“唉,还是回家吧。”他说道。
现在想的再多,也不如他阿波罗一句真切的肯定。不管这么样,阿瑞斯只要认定,自己是喜欢阿波罗的,不管阿波罗怎么样,他都绝不会离开他身边,放他走脱。
他仰头看了看完全失踪了的日头,又扫了扫四周,发现果然已经不知道自己人在何处;不得已,阿瑞斯又沿着来时的路线,想要回到大路再做打算。
故事的另一边,好久没有出场的光辉阿波罗,正在府上众位宁芙们众星拱月的服侍下,细心的梳洗沐浴。
他自从离了大殿,已经上门拜谒过宙斯,答谢了神王的赏赐。赫拉的门里虽然没进,却听了他探子们的汇报,知道不少圣山上讳莫如深的大事。
“这么说,健康女神府很久都没人出入了?”
阿波罗懒懒地说道,扬起的白皙手臂任由抱壶的宁芙,用一泼泼乳白的奶汁冲洗。
“是啊,是啊。不过有人进去过。”
“我也听说了,据他讲,里面恐怖的很,到处都是宁芙的尸体。脸上身上都是抓痕,好像是被她们的主人活活剐死的!”
拖银盘的栗发宁芙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冷战。接着,恐惧瞬间就扩散开来,感染了每个在场的宁芙身上。
“啊!太可怕了!”
“是啊,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
阿波罗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讽刺地笑了。他大约能猜到帕那采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只要不连累上他,他就不想放在心上。
“好了,不要说了,”他说道,“你们不用害怕。有我阿波罗坐镇,谁敢伤害你们?你们唯一应该担心的,是哄得我开不开心,要不要受罚。”
宁芙闻言一笑,又相互嬉闹了一会儿。这时,金发的宁芙从帘帐外进来,在光明神的耳边轻轻的传达着情况。阿波罗听此,竟眯眼一笑。分外开怀的姿态让他完全失去了他苛求的温文尔雅和所谓的风度翩翩。
他还未说话,那摇晃的金灰色挂帘又被猛然挥开,大咧咧走进来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这来人身无一物,只着了个遮不了重点的厚皮带斜绑在胸前。算上他结实健美的轮廓,英俊的面容,以及擅闯别人浴室毫不羞涩的坦然,倒有几分某种挥来喝去,供人奢享的高等服务人员之态。
“哈哈哈。”阿波罗想到如此,不禁笑了起来,“进来,我的宝贝。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股,看看我花的那些个金晃晃的克拉马到底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