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心事重重地等待了半天,几近傍晚,阿瑞斯也没有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阿波罗想到,由他自己解决还比较方便。正在此时,远处隐约出现了一团红光,阿波罗在窗内望去,正是没义气的阿瑞翁回了家。
阿瑞翁也看见了阿波罗,直接飞进了落地窗,停在了中央的红色毛毯上。
“你竟然还会回来?我以为你要悉心的照顾着那只怪鱼,直到人痊愈才能将将想起我来。”阿波罗面色不愉地说道,“怎么样,他醒了么?”
阿瑞翁对阿波罗的冷言冷语早有准备,急忙跑过来在朋友耳边轻声安慰,“放心吧,阿波罗。我已经仔细问过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连打伤他带走的人脸也没看见。”
阿波罗的心还是安不下来,“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
特里同的身份太过特殊,由不得光明神放松大意。
阿瑞翁当然也知道他的顾虑,“阿波罗,别担心了。特里同的脑袋简单的很,不会出事的。就算波塞冬再来问,也摸不到你们身上,不是还有我呢嘛。我已经把特里同稳住了,他一点没怀疑,还给了我一件宝物,用来惩罚伤害他的人。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不如送给你。”
他转过身露出马背上的物件,阿波罗好奇地拿下来看。
“这是……”
阿瑞翁帮忙展开了它,长长铺倒在红色的毛毯上,“是特里同伴生的宝物,刀枪不入,神力不侵。比火匠神的造物也不遑多让。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尤其是看在你和阿瑞斯不太圆满的关系上。”
阿波罗手握着光滑的绿藤,一听到阿瑞斯的名字,再险峻的形势也顾及不上;他和波塞冬那是以后的事,和阿瑞斯可就在眼下。
“你说的对……我和阿瑞斯。”阿波罗垂下眼眸,“我总是想得太多。也许是该向他学学,出手就是。”
他想到这里,又打量着手里的物件,凝住了眉眼,“可是这东西这么明显,怎么可能让人上当。”
阿瑞翁闻言笑了,“不要小瞧了阿瑞斯,我的朋友。你只管去做,我相信,战神的表现一定不会让你大失所望。”
地中海夜晚的凉风裹着海腥,把阿瑞斯吹得一阵头疼。他溜达了大半夜,估计着没能得逞的阿波罗已经回了圣山,便又往回赶。
斯巴达的神庙没有灯光,二楼果然也是漆黑一片。阿瑞斯走到木椅子上坐下,抹黑填巴了几个桃;手臂擦嘴的时候,又看见了壁台上腾着的一只烤羊,热热乎乎正是吃的时候。
他这边专心致志的咬着香酥的羊腿,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战神啃骨吸髓的吃相。看到那狂野的爱人撕碎肉食时有力的姿态,油光泛亮的窄唇和不时透露出来的粉舌头,阿波罗隐晦地蠕动着喉结。
吃吧,亲爱的阿瑞斯。等着你吃饱喝足了,就轮到我阿波罗了。
阿瑞斯奋战了好一会儿,放下了最后一杯葡萄酒,这顿丰盛的晚宴才算告罄。他随手抻下了腰间的胯裙,一边用它擦嘴,一边进了浴室去看。转了一圈没找着自己的留下大鱼,他心有戚戚,猜想晚上一定是炖给了阿波罗。
没享着口福的战神恹恹地扔下了衣服,除了一条黄金的腰带,已经是脱了个精光。他坐在自己舒适的床铺一角,屁股下面陌生的质感让他不禁一愣。
“这是什么?怎么铺这儿了?”他摸了摸,觉得挺熟悉,不由地往里探了几下,“像张大网……我的床上又怎么有张网?”
话音刚落,奇变突生。阿瑞斯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囫囵地包裹起来,吊上了房梁。随即,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盏微弱的小灯,照在了角落里的光明神身上。
“哈哈哈……”阿波罗低沉地笑着,手持着灯火走过来,对着绳索中的战神猛瞧。那眼神绝不是看什么爱人,兄弟、朋友,反而是对着牢笼中供人戏弄的困兽。
“阿波罗!”阿瑞斯又惊又怒,“你竟然没走!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
他猛烈地在巨网中挣扎:这时候他才看到,包裹着他的大网四角合起吊在石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在房板上面又分成了四股,沿着床铺的四角分散,最后绑在四个粗大的石质床柱上。而他自己,只有头背是直立,四肢都被柔软又无处着力的巨网锁在了他的胸膛上蜷缩。
“别折腾了,我可亲的阿瑞斯,你弄不断它的。它可是比你哥哥的网还坚固。”阿波罗咏叹着,环步走在床沿边,伸出手中的灯苗,紧挨中央腾空的战神照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