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夹着火热的湿汗在两句青春的男性躯体上肆意驰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阿瑞斯非但没有遭受他料想到的苦楚,反而乐在其中地尝出点味道来了。
他紧攥着粗糙的绿藤,跟着卧室里拍打的声响,使出了起效不多的巧劲,想要跟相处的爱人愈加密不可分。阿波罗也是一样,若不是为了下一步更猛烈的撞击,绝不会轻易同意自己的脱离。
两位年轻气盛,或者说永不疲惫的神躯竭尽狂野地相伐,一个夜晚马上就过去了。等到大腿酸痛不能再济的光明神从桎梏中放下了阿瑞斯,心有所持的战神一刻也不能等,又扑将上去,和美味的爱人滚做一团。
“阿瑞斯,你够了……”阿波罗手掌按在情人漆黑的头顶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难道不会累,不觉得困么?被我弄过的后面也不痛了?”
阿瑞斯呜呜地在情人白皙的胸膛上拱了两下,绝佳的膂力带动着快感忽上忽下;他也觉得和阿波罗这样做是再美妙没有了。要知道以往他健壮的身体创造的那些个喜人的好处,都是被别人安享。自己用这个犒劳自己,还是名副其实的头一遭。
“还不够……我也不累不痛,”他动作不停,猛坐了几下又可怜兮兮不知道跟谁哼唧,“不好了,越来越软啦……”
阿波罗嘴角一抽,开始推搡着情人下去,脸上也显露出不耐烦来,“差不多就行了,凡事不要太过。就算对神灵来讲,纵欲也是有害的。”
阿瑞斯侧躺在阿波罗的身边,老大不乐意地甩着自己硬邦邦的嫩肉给情人看,“还没出呢,我还没出。再来一次,我马上就好了。”
阿波罗暗暗苦笑,他也想再来一次,彰显了权威。可惜老朋友不长脸,阿瑞斯又实在是沟壑难填。
再想到一开始阿瑞斯被自己掌琴的手指摆弄地节节败退,对比着眼前嬉皮笑脸精神十足的模样,暗叹了一声。
他随手抽了阿瑞斯结实的皮肉,发出了好大一声,“还要?趴过来,我用手帮你出。”
阿瑞斯棕眼睛发亮,记吃不记打地琢磨上了。他磨磨蹭蹭小一会儿,才咕噜一下滚到了阿波罗的胸怀上。阿波罗双手搭在战神永不绵软的腰肌上,啃咬着情人残缺的耳朵。
“想好了?那我塞进去了。”
阿瑞斯提了提胯,鼻尖在阿波罗的喉咙上触触点点,“要轻轻的,轻轻的进。不然我就要生气,就要打你。现在你可没有网了!”
阿波罗闷笑了几下,低沉的笑声囚困在起伏的胸膛里回荡,“不要怕,我亲爱的阿瑞斯。到时候要是不和你的意,你就打死我吧。”
他水蛇一样的指尖已经圆滑地溜进了安逸的峡谷,轻车熟路地抓挠,说出了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你还能挥拳的话……”
阿波罗果然是占卜之神,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前瞻。不多会儿,空虚寂寞冷的战神就扭着结实的紧腰不要不要地往一边爬。阿波罗正值心情郁闷,一话不说地提着脚踝又提溜回来。等到阿瑞斯咿咿呀呀叫喊着情人的名字求饶的时候,大约又出了三四次。
单方面再次鱼水一番的阿瑞斯这才真的疲乏,抱着柔软的鹅毛大枕,餍足的甜睡了。阿波罗却对着满目的狼藉,悉心的收拾了一番;把最后几件看不出形状的衣服踢在墙角,还有被劳苦功高的阿瑞斯糟蹋的湿漉漉的床垫,活像被尿了炕的羊毛大毯也抻出来丢在一边,才又上了床,搂抱着情人在干硬的石榻上凑合睡了。
这一觉直到傍晚,阿波罗才算又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才发现昨天夜里那些羞耻的证据已经被神庙的仆从不露声色地处理过了,床脚的方桌上还叠着一床崭新的羊毛垫。当然,这些个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卧室中央红色的地毯上,趴窝着的阿瑞翁。
阿瑞翁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冲朋友打了个招呼,“哟!阿波罗,祝贺你。”
阿波罗相信,假如马能有眉毛的话,一定是在挤眼睛。
“多谢你,我的朋友。我能有今天,你和你的无私帮助功不可没。”阿波罗咏叹着,他说着这种适合在大殿上高贵傲立着出口的语调,实际的手臂却远伸向对角,拉扯着毛毯盖在了呼呼大睡的阿瑞斯身上。
“不过,”阿波罗转向马朋友,人也正经起来,“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阿瑞翁深思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有事就说了,“嗯,我歇一会儿,顺便看看你。”
其实他是被战神的四个骏马儿子给吓上来的。这四匹没节操的小马正商量着玩一通他们自己的游戏,疯疯癫癫的在斯巴达的马场里狂奔。游戏的规则那叫一个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个,便可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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