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爱睡你自己睡,放我下……啊……”
话未说完,冷卉就被扔在了床上。那张双人床很大很柔软,被扔下去时,身上没有一丝痛楚。
冷卉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唐睿很理智,付一文很温柔,他们对她向来尊重,只要她说不,那他们绝不会再继续。而陈逸城既无赖又桀骜,总喜欢撕破她的冷漠。再被扔下的那一瞬,冷卉心底莫名的兴奋。
对于从未尝试过的事物,人难免兴奋。可兴奋之余,冷卉有些恼怒,她讨厌陈逸城与自己叫板。
“混……”
混蛋二字卷在冷卉的舌尖,可还没等她说完,陈逸城便扑上床将她压在身下,双唇被他嗫住,将她的斥骂全数吞没。
黛眉蹙起,冷卉挥手想要教训陈逸城,没等她的拳头落在上他的身上,双手就被他捉住。
这个无赖,说睡觉的是他,可如今将她压在身下的还是他。
冷卉闪避着陈逸城的唇,却避无可避,因为不管怎么躲他都可以准确无误的含住,再霸道的吮|吻。
纠缠了许久,冷卉被陈逸城吻的思绪混沌。之后陈逸城一脸餍足地松开了冷卉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咧嘴呵呵笑着,“你真甜。”
看着陈逸城眼里的讨好,冷卉斥骂,“笑个屁!”蹂躏了她再装乖,真当她好欺负。
冷卉挣开双手,接着伸腿一蹬,陈逸城就这样冷不防地被踢下了床。
“哎呀,摔死我了……”
疼吗?
才怪。
冷卉冷眼看着重新爬上床的陈逸城,“还敢吗?”
陈逸城气势低弱,“不敢了。”
真的不敢吗?自然不是,这种小打小闹叫做情趣,有了情趣,生活才有乐趣。
陈逸城翻身拉过被子盖上,搂着冷卉的腰冲屋外喊了一声,“拖鞋,进来睡觉。”
正在客厅玩耍着的拖鞋听到声音后,跑进了卧室,纵身一跳,跳上了床,之后夹到了陈逸城和冷卉的中间乖乖躺着。
看着这样的情景,冷卉不悦,这个没节操的东西,似乎忘了她才是它的主人。
说到乏累,冷卉没多大感觉,正真累的人的陈逸城。在来北京的途中,困了她便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而陈逸城则一直聚精会神的开车。冷卉欲拨开陈逸城搂在她腰间的手,推开他压在她身上的腿,可他搂的很紧,即使他已经沉沉睡去。怕强行挣脱会将他弄醒,冷卉不得不放弃。
开夜车是很伤身的,冷卉看着陈逸城眼睑下的黑晕,想着下午去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炖汤。闭上双眼,被褥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陈逸城的电话响了。
陈逸城被炒醒了,看了眼身旁双眼闭合的冷卉,他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怕铃声将冷卉吵醒。翻身下床走出了卧室,接听电话。
“庞旅长,您有什么事?”
在听到庞旅长这三个字后,冷卉睁开了双眼:庞军院长和这庞旅长是什么关系?对与陈逸城通话的人产生了好奇,冷卉细细听着。
“我没想糊弄您,我是刚回北京啊,不信你问我二叔。”
“不好意思,我对当兵和做军医没兴趣。”
“我是您儿子没错,可我不是您的兵,您没权利命令我,有事找我妈说去,挂了。”
屋外恢复了安静,紧接着响起陈逸城的脚步声,冷卉再次闭上双眼,感觉着陈逸城再次躺下,他的手臂穿到她的脖颈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
渐渐的,冷卉感觉耳畔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匀速。过了一会儿,确定陈逸城睡熟后,冷卉轻轻拿开陈逸城搂着她的手臂,掀开被子,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冷卉离开了卧室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她要查出陈逸城的背景。
听刚刚陈逸城通话时的语气,冷卉觉得他在压制着怒气,似乎他们父子的关系有些紧张。冷卉想:陈逸城的父亲应该是某军区的旅长,可为什么他姓陈,而他的父亲姓庞,难道他母亲姓陈?
虽然冷卉不知道陈逸城的父亲是谁,但想知道也很简单,只要通过庞军就可以。
打开百度网页,冷卉输入了‘博仁医院庞军’几个字后,随即出现无数关于庞军资料的网页无数。细细浏览,冷卉的目光被‘庞院长的大嫂陈婕任职北京医学会会长多年’几个吸引。
冷卉移动鼠标点击,进入网页。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相公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