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维持治安?”文卿面露红潮,双目瞪得浑圆。“噗!”一道血箭,猛烈的击打在杂兵扫好的雪堆之中,一下将雪堆射出一个深坑。
“老爷。”老管家面露惊恐,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文卿。脸上红潮渐渐退下,苍老的身躯倔强的与眩晕之感斗争。
稍许,文卿立稳身躯,轻轻推开老管家。“诸位,敢不敢陪文某赌一次?文某为全城的百万民众求诸位了。”老人身姿由提拔,渐渐弯下,身上官袍徒然落下。露出其内肮脏的囚服。
军部人去楼空,任文卿手段通天,也不能把豁大的军部运作起来。加上秦帝难逃,军心民心均失,秦帝所谓的京夏城防全权交由文卿布置,只是一书笑话。
文卿此等做态,不似作假。杂兵是别人对他们的称呼,他们自己叫自己“老兵”,他们并不怕死。那句“为全城百万民众求诸位。”一下激起了十余老兵的热血,他们或许不会相信凭区区十余人就能拯救京夏,但是没有人会吝啬自己的满腔热血。
“文相,吾等但有所能,必当竭尽全力。”老兵丢掉了扫帚,激动的看着文卿苍老的身姿。
忠仆老管家,准备将官袍给文卿披上。不料文卿道,“不必,可有多余兵甲。”
“有!吾这就为文相拿来。”
“等等,多拿一件!”老管家轻轻将官袍叠好,对着老兵大喊一句。
几番穿戴,一名文臣,一名家仆,十三名老兵,整装完毕。文卿轻叹一声,“少时梦,老来成。”
“文相去哪?”
“堵皇城!”
京夏成荒河以东好不热闹,船队来来回回不知疲劳。荒河以西同样传来了热闹的声音,一直灰黑色的船队,发出刺耳的汽笛声。百余来只大小船队,如同河上的霸主,气势汹汹的破开水面,吓沉了鱼儿,吓跑了野兽。
“军长,我军即将抵达京夏卫城码头。观察手传信,码头有大量秦军。”
听到军报,罗川从船仓中一跃而起。牵起乌云骏马,就上了甲板。下方船仓中士兵整理军备,排队起立。
前方船来船往,码头之上更是木箱矗立,一副珠光华丽之感。不用说,码头上面全是财物,那些木船则是在运输这些财物。“准备登陆,上岸第一时间接管码头。完成登陆之后,汽轮全部行进南岸,等候联军抵达。其余时间但凡任何人靠近船队,杀无赦。”
码头上的军士,见到突然从西面冒出来的‘自动’船,全都瞪大了眼睛。京夏人见多识广,自动船不是只在海上才有吗,西面怎么也有自动船了?
“邦邦邦。”厚实的铁板被士兵推上岸,绿色军衣,荒夏旗帜,一千余人的骑兵部队,只用了十来分钟就尽数上岸,上岸完毕,面露凶光驱散了码头上的士兵,很快接管了码头的管辖,其后将木箱尽数推入水中。
秦军被眼前一副景象吓傻了,不论如何,他们知道一点,凡是开自动船的人,他们都惹不起,这是京夏人的铁律。上一次还是十数年前,就因为了冲撞了开自动船的人。一个码头百多个人,几个呼吸就全部死完。
接管码头十分顺利,罗川也未多想。大声道,“鹿青,给你八百人驻守码头,等到联军抵达。鱼过带队随我进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