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郁结,就把她召进了宫陪着她。
纽祜禄氏的闺名珍珠,是个样貌平平,性子舒朗的,有了她在,坤宁宫里时刻充满了笑声,连秀儿这样性格内敛的,有时也被逗得笑个不停。
“,你在宫里头可过了不少的好,我今年腊月里逛庙会,看见好多蒙古人贩来的稀奇,旁地倒还罢了,那老鼠竟有这么大……”珍珠拿手比了比,“我滴乖乖,真不样的猫敢逮这样的老鼠。”
“那叫沙鼠,草原上的狼啊,狐狸啊,都爱抓它充饥。”皇后替珍珠整了整衣裳,“你啊,性子太跳脱了,在宫里可不要乱走乱动,你们也都看着点她,我虽身为六宫之主,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若在宫里闯祸,我可没法子护着你。”
“我不着你护着,我找皇上姐夫就着就成了,我瞧着他比你和气。”珍珠说道,“是吧,秀儿?”
秀儿抿着嘴笑了,“皇上自是仁善的。”
“你这人啊哪里都好,就是不实在。”珍珠说道,“不过也怪不得你……”珍珠叹了口气,“你那日熬得羊奶子好喝,没有那么浓的膻腥味,你那日说要告诉我作法,后来来人打了岔,竟然忘了,今日你可要老实告诉我。”
“这也不是机密的事,奴才没有瞒的,无非是在煮羊奶的时候加上些杏仁,自然就不腥了。”秀儿笑道,珍珠可以说是直白了,居高临下的,她却乐意跟珍珠这样性子直爽的人。
“真的如此简单?我这就去做做看。”珍珠说完,带着丫鬟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秀儿啊,我这个憨直,你要多担戴。”
“七姑娘是直性子,说实话奴才乐意跟七姑娘多。”
“那倒也是……来日方长,我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多提点她。”纽祜禄氏意有所指地说道,她不怪阿玛和额娘,她这一病来势汹汹的,阿玛和额娘自然怕了,挑来挑去挑了粗中有细的七进宫,为的就是继续纽祜禄家的荣光。
“提点二字奴才不敢当,七姑娘是直性子,人却伶俐。”
“她确实伶俐。”纽祜禄氏深深地看了秀儿一眼,一般人看见珍珠,只觉得她直性得近乎于傻,偏偏秀儿说出了伶俐二字……
两个人刚说完话,就听见外面鞭子响,康熙到了,纽祜禄氏整了整衣裳,坐了起来,秀儿也匆匆检视了一下,站到了纽祜禄氏身后,远远的就听见声,“皇上姐夫,您尝尝这羊奶,奴才按秀常在告诉我的方子熬得,您尝尝是不是没有膻腥味儿了?”
待人到了,只见康熙脸上带着笑,珍珠笑得一脸灿烂,原本姿色平平的脸上竟似蒙上了一层光彩似的。
秀儿下意识地转身看纽祜禄氏,纽祜禄氏依旧笑吟吟的,手上的帕子却捏得紧紧的。
康熙坐下来,李德全命人太监尝了毒,将羊奶进了上来,康熙喝了一口,果然入口香甜,并无羊奶惯常的膻腥味儿,“好,果然是好羊奶,秀儿,这法子是你想的?”
“回皇上,奴才不敢贪功,这法子是太后身边的山杏姑姑想的,只因太后前年闹病,脾胃失了和,太医说要用羊奶调养,谁知太后病后竟闻不得膻味儿了,山杏姑姑才想了这个法子。”
“嗯,难得她有这样的巧心思,也难得你不藏私。”康熙说道。
“皇上姐夫,那我呢?我有没有功?”
“珍珠!”纽祜禄氏喝止了她,“请皇上恕舍妹无状……”
“珍珠天真烂漫,朕喜欢这样的性子。”
珍珠向纽祜禄氏得意的一瞥,她自觉完成了家里交待的任务,在皇上那里留了好印象,却忘了也是寻常人,也有心……纽祜禄氏刚与康熙关系缓和,就来了珍珠……实在非她所愿。
秀儿猜出了纽祜禄氏的心思,连忙想了话题打岔,“七姑娘,你前日不是问我八宝纂心络打吗?今天奴才把材料都找齐了,七姑娘还学不学了?”她说完紧紧握了一下珍珠的手。
珍珠不是真傻的,立刻就笑了,“学,当然学。”
“皇上、皇后,请恕奴才告退了。”秀儿曲膝施礼。
“好,你先下去吧。”康熙放了秀儿走,秀儿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许是她真心想让帝后和谐,每次康熙来见纽祜禄氏,她总要找借口走掉,她越是这样,因病不能承宠的纽祜禄氏,就越是会在说完话后,把康熙往秀儿那里推,一宫主位与常在、答应等本就是这样的关系,康熙也因此越来越觉得纽祜禄氏贤良,秀儿守礼知情趣。
作者的话:我大约是最惨淡的新人了,点击、收藏、推荐都低得可怕,眼见得奔十万去了,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写,有几个人在看……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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