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如今我大清大兵压境,以十倍之兵力攻葛尔丹一部,沙俄未必会为了葛尔丹精锐尽出……”
“用兵之道,岂能用未必二字?”索额图挑了挑眉道。
大阿哥道,“索相您的意思难道是我们不该出兵,应固守京城等着葛尔丹打过古北口了?您这话说得怕是晚了一些吧。”
胤禛因有之前额娘的话,只是细听众位大臣议论交战之事,却未曾想大阿哥站出来,一点面子也不留的反驳索额图之言,他看看康熙的脸色,见皇阿玛依旧是眉头微皱,似是未听见大阿哥对索额图不敬一般,又看看众大臣的脸色,众人果然脸色陡然变了,似是在思索些。
裕亲王福全道,“大阿哥所言有理,沙俄却悍勇,我八旗铁骑也不是吃素的,皇上更是御驾亲征,必定马到功成。”
康熙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好了,今个儿就到这儿吧,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见议论到了一半,皇上便说了让他们散了,都有些奇怪,大阿哥这才意识到情形有些不对,想要细问,却见康熙挥了挥手,“你们也下去吧,朕累了,想要歇一歇。”
众大臣以及皇子们面面相觑之余,都依着例跪安,至于因康熙的这一句话背后又琢磨了多久,那都是后话。
康熙缓缓站起,却险些栽倒,梁九功向前跑了两步扶住了他,“皇上,可要传御医?”
“过半个时辰让太医依例请平安脉既可,谨防军心不稳。”他只觉得头晕目眩,鼻孔里喘出来的气都是热得,想来是风寒又重了些,他亲征葛尔丹原想效仿祖宗文治武功,振八旗将士士气,却不想刚出了京便病了,原本的小风寒竟重成这样。
“要不要悄悄地告诉了三位皇子?”
康熙摇了摇头,“大阿哥锐气尽显,老三和老四行事也渐有了章法,朕这病来势虽重却是小病,过不了三、五日便好了。”
梁九功点了点头,“奴才遵旨。”
他扶着康熙入后帐歇息,亲自安排了的两个徒弟守着,便出了皇帐去寻太医,却没想没走出几步便让四阿哥给拦住了。
“梁谙达……”
梁九功施了一礼,“奴才给四阿哥请安。”
“请问梁谙达,皇阿玛的风寒可是又重了些?”
皇上带着小恙出京的事宫里的人不多,但是德妃是肯定的,她自是告诉了四阿哥,再加上这次皇上虽佯装无事,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众臣议论战事,四阿哥猜出是风寒加重了也并非是奇事,“只是有些发热,皇上说不必宣召太医,等再过一个时辰太医请平安脉时,再用药即可。”
“谙达可是去寻太医?”
梁九功笑了,“四阿哥果然聪明。”
“皇阿玛可是睡了?”
“刚刚入睡。”
“那我便守在皇帐外就是了。”胤禛退后了一步,守在皇帐之外不起眼的地方。
梁九功道,“四阿哥您在帐外必定极显眼,请四阿哥入帐侍奉皇上吧。”
“如此便多谢了。”胤禛拱了拱手,守在帐外的侍卫见梁九功请四阿哥入了皇帐,自是没有阻拦。
康熙因风寒而头晕目眩鼻子似是堵住了一般喘不上气来,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睡醒了似是比不睡时还要累,浑身似是被谁打了一顿般的疼,摸了摸的额头却是有些微凉,他以为是梁九功替冷帕子,睁开眼却见胤禛单膝跪在床头神情专注地将帕子浸到盆里,“是你……”
胤禛见康熙醒了,不由得一笑,“皇阿玛,您醒了。”
“梁九功让你进来的。”
“说他不让我进来,我便守在皇帐外,他怕我站在帐外显眼,自然放我进来了。”胤禛年纪幼小,这一番话说得一派天真,康熙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想必也是你性子执拗若是不放你进来,你拗劲儿上来,怕是真做得出在帐外守到天黑的事。”他说完这番话,只觉得口干得很,胤禛站起身亲手倒了碗茶,喂他喝了下去,“这是温姜茶,皇阿玛您别嫌辣。”
康熙皱着眉喝完了姜茶,“你当朕是胤祚不成。”
“不敢。”
“太医可来过了?”
“回皇阿玛的话,两位太医都留下了方子,没有您的旨意,梁谙达不敢擅专。”
“那你觉得哪个方子好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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