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寻常的絮叨,胤禛听起来却分外的受用,猛然间却想起额娘和瓜尔佳常在的事,“额娘,有句话要劝您。”
“哦?”秀儿挑了挑眉,长大了,竟要劝娘了,“你说吧。”
“瓜尔佳常在害死宫女,您却给了她体面,有些……”
秀儿觉得这纯古人的价值观跟她这个现代人真是不一样,在古人眼里,尤其是带着奴隶制残余思想的清朝古人眼里,瓜尔佳氏这种低份位的常在,只不过比奴才略高一级,她看那些宫女,更高高在上的人就是看她的,她的那些个一面之辞虽说能骗过康熙,却骗不过当时也在场的胤禛,胤禛这个孩子着实心思重得很,这些日子的作为他怕是都瞧在眼里了,甚至对的心慈手软,颇有些微辞。
“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只因在这宫里久了,才慢慢变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让她父母蒙羞,所谓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能不做绝还是不要做绝得好。”
“那岂非是妇人之仁?”
秀儿摸了摸他的头发,“傻孩子,你额娘若真是妇人之仁,又岂会……只是这仁德的名声啊,有时候也是顶顶要紧的。”
胤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额娘容琢磨琢磨。”
秀儿想到了全嬷嬷说四阿哥长大了之类的话,拿手比量了一下胤禛,原本的小小孩童,现在已经长到和她齐胸高了,再过两年正是贪长的时候,没准儿会比她高出许多,“胤禛啊,你喜欢样的女孩?额娘替你找一找。”
胤禛再样老成,也不过是个孩子,听说找女孩的事,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要女孩,正是应专心学业之时。”
“你要是有喜欢的女孩,一定要跟额娘说啊。”秀儿笑道。
胤禛脸更红了,挣脱了额娘,“我还小呢。”
“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娶福晋了。”
“娶福晋是理所应当的,只要是名门淑媛,能教养子女便成。”胤禛说得又是套话,他倒没把喜欢的姑娘和福晋关联在一起。
“福晋是要过一辈子的呢,总要是你喜欢的。”
“阿玛给我指的福晋必定是极好的,自会喜欢。”
秀儿戳了戳他的额头,“刚说你长大了,可也还是个孩子。”所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总是的梦吧,在这个时代里,男人把婚姻和爱情分得很开,反而比轻松。
胤祚听说了胤禛要随驾南巡,颇有些不高兴,一是不开心皇阿玛南巡竟不带着他,二是不开心要跟四哥分开,在南熏殿瞧不见胤禛上课,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借口头疼逃了出来,直奔永和宫而来,人还未进正殿的门,就开始喊上了,“四哥!四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秀儿一听见是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老六不知是不生病的时候烧得太久了,越大越像是少了一根筋一样,可你若说他傻,他学业上不比旁人差不说,性情上竟粗中有细,在皇子中人缘极好不说,就连皇上也极喜欢他,她也就由着他去了。
“你皇阿玛是带着你四哥去南巡黄河河工,体察民情,你去能做?”秀儿未曾让他见礼,就将他捉了,拿帕子擦掉他额头上的汗,“你这个时候来了,可是又逃课了?”
“在讲第二遍论语,反倒比第一遍还要磨人,因此我才出来找四哥的。”
“六弟你忘了皇阿玛的教诲了吗?文章要读一百遍、颂一百遍、默一百遍才算是学通。”
“全是些水磨工夫,我又不打算考状元。”
“看来咱们家真要出个纨绔。”秀儿扯了扯他的耳朵,“你若是想做纨绔,也要讨好太子,日后给你个闲散的位子坐,也要讨好你四哥,让他能照应着你,似今日这般任性,当心到时候无人理你。”
“皇阿玛是长命百岁的命数,我只要一手抱着皇阿玛的大粗腿一手抱着四哥的小细腿就是了,别人我可不敢讨好。”他这话粗听起来没差,细听起来却颇值得人玩味。
秀儿愣了愣,“太子待你不好?”
“太子待自然是好的,可仔细想了,还是皇阿玛更好些。”
正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闷笑,“好一个还是皇阿玛更好些,胤礽你可是得罪了你六弟而不自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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