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主子。”
“哦?”秀儿挑了挑眉,挥开欲收拾棋子的宫女子,亲自一边收棋子一边与全嬷嬷,“此事可是确准的?”康熙已经出馆读书的只有大阿哥和太子,又只有大阿哥娶了妻生了子,他素喜美色她是晓得的,否则也不会刚成亲就闹出外室的事,惹康熙不快,可是对康熙从江南带的美人下手……康熙虽说明说了未曾临幸过这些美人,也跟旁人说过要将这四个美人奖赏给有功之臣,却没想到胤褆会这般等不及,竟在钟粹宫里对美人下了手,此事若是作起文章来,问一个胤褆调戏后妃的罪命都不难。
“跟奴婢说这事的人,素来是极可靠的,想必是确准的,只是惠妃不止灭了怜风随身宫女的口,听说大阿哥身边的太监也被捉了处重惩……”
秀儿点了点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你能晓得,旁人想必也能晓得,你且勿要再追查此事,咱们永和宫只装聋作哑,坐山观虎斗便是。”
“嗻。”
秀儿想了想又道,“你派人盯着些朝露,让她不要出屋门半步,我瞧着她太过招人,皇子们虽说半大不小还是个孩子,也不能……”
“嗻,奴婢定然看住朝露。”
“她与怜风一同进宫,怜风死得事你不妨告诉了她。”既然有人杀了鸡,她拿来儆猴又如何?
“嗻。”
太子揪住太监的胳膊,“此事可是真的?”
“奴才也是影影绰绰听旁人说得,并无真凭实据。”
太子狠狠甩开太监的胳膊,“时候影影绰绰听闻的,也能禀到孤的跟前了!这宫里影影绰绰的风言风语还少吗不跳字。
太监抹了抹额头上得汗,后悔为了在太子面前讨个头彩,只听人讲了一半便越过了掌事的太监跑来报信儿……“奴才……”
毓庆宫副总管张德才推开了小太监,“还不滚下去!”
小太监如萌大赦地跑了,张德才凑到太子跟前小声说道,“太子,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宫里既然有人传那怜风的死与大阿哥有些瓜葛,想必……”
太子皱了皱眉,“皇阿玛素来恨风闻言事,更恨不和,我若是只因风闻便……”
“不妨奴才去查探一番……”
“哼,惠妃做事素来滴水不漏,莫说是你,便是皇额娘在也未必能查到真凭实据。”说到这里太子又是一声叹息,人家有额娘相助,便是有些差迟也有额娘在后头抹平,在宫中却是单打独斗,虽说地位尊荣却是难受得很。
张德才想了想,“奴才倒有个上不得台面的主意……”
“主意?”
“太子不妨问一问大阿哥……”
太子一愣,须臾便笑了起来,“怪道人说你精明,此事想得好……只是孤还要与舅公参详一二。”
“是奴才多言了……”张德才微微一笑,心里晓得离毓庆宫总管一职,又进了一步。
胤褆惊疑不定地瞧着太子,他没想到太子会屏退左右,当面问他此事,当下头摇得跟波浪鼓一般,“太子您这是从何处听闻的?我素来循规蹈矩虽说每日必去钟粹宫请安,可从未曾见过旁人,更别说是江南美人了……”
太子见他的神情先是慌乱,后又急着辩解,心里晓得所谓的空穴来风怕是有五成是真的,更是暗恨未曾真抓到他的把柄,只能这般的诈他,“既是假的便好了,孤听闻此事时也是不信,咱们十几年,你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胤褆站起身来一躬到地,“太子您既然信了我,就勿要再提此事,若是被皇阿玛晓得了,怕又要是一场风波。”
“诶……孤岂是那些个风闻言事污蔑的?只是此事你还是要与皇阿玛说上一说……”
“皇阿玛为国事繁忙,又要备着征战葛尔丹,我身为人子岂能用这样的些微小事去烦他?所谓清者自清……”胤褆心略定了定,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状。
太子听到此处点了点头,“大哥您若是这般想,孤就放心了,那些个乱嚼舌根子的真不知生了几个胆子……”
“唉……这宫中总有居心叵测之人,想要坏我的名声,离间咱们情谊,太子能这般与愚兄坦诚相见……愚兄倒比吃了甜糖还高兴。”
太子仰首哈哈大笑,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将所谓“”演绎得淋漓尽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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