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和萍芷瞪大了眼睛,然后才惊觉失礼,急忙跪了下来:“皇上!”
商雪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揉揉眼睛,可手便被门口的连泽虞握在了手里。
她的手热,而他虽然从外面来,却仿佛比她的手还温暖。
“你,你不是不过来了吗?”商雪袖结结巴巴的道。
还跪在地上的萍芷和玉萝差点摔在地上,不用敬语也倒罢了,毕竟听说皇上是在民间结识的这位嬉妃娘娘,没大没小也算意料之中,可这问的是什么话?
是说皇上不该来吗?
是要把皇上往外赶吗?
连泽虞欺身而进,手却一直没有放开过商雪袖,拉着她坐到炕上,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和站在门口的太监,道:“下去吧。”
商雪袖“哎”了一声,可却没人听她的,迅速撤了个一干二净。
她看着连泽虞,他正一脸笑容,眼神亮的如同星子,便忍不住拿了另一只还自由的手挡了他眼睛道:“干嘛这样看人,像个贼一样。”
连泽虞笑道:“来坐这里,说会儿话。”
他使了些力气,商雪袖便被他揽在了怀里,听他问道:“今天累吗?”
商雪袖摇头道:“累什么,不累,排戏不是比这个累多了吗?”
“嗯,我是怕你委屈。”连泽虞用手摩挲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可还是让你委屈了。”
商雪袖摇摇头。
她是真不懂为何连泽虞会这样想。
她便也去把玩连泽虞的手指,道:“只是受几句训教,磕了几个头,怎么能算是委屈。我原先在戏班子里,进宫为丽贵妃祝寿那次——当然,现在宫里都不许这样叫,不是叫罪妃,便是叫罪人柳氏,远远的也给太后娘娘磕过头,只是太后娘娘不会记得我罢了。”
她抬起头看着连泽虞道:“就不说这个了,随着戏班子行走,若是唱堂会遇到有权势的公侯王爷,少不得也要磕头谢礼的。”
连泽虞的手修长而有力,很漂亮,商雪袖复又低下头,细细的一根根掰过来弯过去的看:“就算是现在,我要是不入宫做妃子,难道见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就不用磕头了?有训教就不用听着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呢!”
连泽虞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其实这样想,已经是很通透了,可他还是有一种不足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只是他还没想明白,手指就被商雪袖绞弄的发烫,她这样的小举动把他弄得意马心猿。
他便忍不住附到商雪袖耳边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又过来了吗?”
商雪袖原本是打算出去散步的,穿的严严实实,呆在屋子里浑身都觉得热,他这样一问,火热的气息就扑到她耳边颈边,更加难受,便忍不住推他道:“是啊,我不懂宫里的规矩,萍芷说皇上不过来了。”
“皇帝一般都是翻牌子的。”连泽虞细细的解释道:“侍寝的嫔妃会有一个小小的玉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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