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请安,道:“皇后娘娘/皇额娘吉祥。”
皇后冷哼:“你们这个样子,本宫如何‘吉祥’的起来。”
听皇后这语气,摆明是来找茬的,她道:“你们可知,男女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
小燕子装起傻来:“可我和五阿哥既没有同床,也没有同席。”
皇后见小燕子既不认错,也不害怕,说得还挺大声,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格格’,与一个‘阿哥’关着门在客厅了,你难道不觉得是大事吗?难道真的要‘同床’,你才会觉得是大事?”
永琪就说:“皇额娘慎言,如此话语,传到皇阿玛耳朵里,对格格以及皇额娘的声誉都不好。”
皇后变了脸色,勃然大怒:“永琪,你好大的胆子,敢拿皇上来压我。”
可皇后也只能这样对永琪说,并不能真的拿他怎么样,对于这个五阿哥,她到底是忌惮的。
皇后冷哼,昂首挺胸向厅里走去,容嬷嬷等一行人紧随。
私下里,永琪用力向小燕子瞪了一眼。
小燕子心里高兴,心想着,永琪虽然对自己生气,却到底还是帮着自己的。
皇后蓦然一回头,这个动作,就看得清清楚楚,她虽不知详情,却也并不以为小燕子与永琪真的会做出背德忘伦的事,只当永琪与小燕子眉来眼去,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她一拍桌子,道:“你们关着大门,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燕子张口,刚要说话,便被皇后打断:“小燕子你闭嘴,你让永琪说。”
小燕子与永琪,当然是永琪让她更不舒心,若这次能连着永琪一起搬到,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永琪笑笑,一脸坦诚:“今个上午,我与尔泰来找小燕子,想问问小燕子在宫里适应不适应,过的好不好,谁知小燕子告诉我,她在这漱芳斋,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皇后眉头一皱,心中有些发虚。
永琪又说:“我便与小燕子做了个游戏,让他将所有人都堵在外头,与她两个人关着门在客厅里,若是真有人盯着她,那么……”
皇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难看,“永琪,你到底是在暗示我些什么呢?”
永琪见好就收,道:“皇额娘误会了,我本想与小燕子做这个游戏,试图引出背地里盯着小燕子的人,没想到歹人没引出来,皇后娘娘倒是先来了。”
皇后明显就松了一口气。
这时,小燕子就上前,与永琪一唱一和:“现在想来,这个方法委实不妥,就如皇后娘娘说的,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我与五阿哥都这样大了。”
说着就跪下请罪:“小燕子初来皇宫,不懂规矩,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刚要说什么,又听到五阿哥说:“小燕子刚来皇宫,有不到之处,皇额娘大人大量,必能体谅一二,小燕子你动不动就下跪,不是让人以为皇额娘心胸狭窄吗?再者皇阿玛也说了,让你好好养身子,暂时不必理会皇宫里的规矩,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摆明让皇额娘为难吗?
皇后几乎气的要晕过去。
这个五阿哥,先是给她带高帽子,又是拿皇帝来压她,真正是无法无天。
可他的话,表面上却让她挑不出一点错,难道她要承认自己心胸狭窄吗?还是要违逆皇上的意思?
这样想着,便一挥手,带着容嬷嬷一群人离开了漱芳斋。
算起来,从皇后到漱芳斋再离开,竟还没有一盏茶时间,倒真是来去匆匆。
待小燕子再想和五阿哥说些什么的时候,五阿哥已经不再给他机会,跟着皇后的脚步就离开了漱芳斋。
只是走的时候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着小燕子真是腹背受敌,宫外有一个随时能拆穿她阴谋的真格格,宫内又有受人挑拨,随时等着找她麻烦的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