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不来往了。现在这样突然出来要将都收,就能叫人了呢?”
臧狼是个很守时的,每日又赶着帮她干活儿,不会太晚了家来。
现在看着天色,差不多也该是臧狼家来的时候了。
兰花儿和改花商量过,觉得没必要对这两个人客气,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迁就着讲话。
赵春玲和四阿公都是一怒。
那四阿公还算是沉得住气的,赵春玲都已经直接伸出手去,抬手就要往兰花儿脸上扇。
兰花儿哪里能让她得手。她早就赵春玲是个欺软怕硬又脾气暴躁的,早就提防着这人说不过了就要动手。一弯腰,就躲过了赵春玲的巴掌,缩到了木门后边,缩着脑袋喊:
“哪里有你这样不讲理的。我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长辈。你到村里边去喊喊问问,哪个认识你这样的姑母。就是认识你,四阿公又是哪个。咱再去村长那问问么?要是哪儿来了个人都朝我这伸手要地契,我哪里来能吃饭呀,光是赔地出去,都要赔好多咧。”
兰花儿声音不大,却脆生生的,一点儿不胆怯。虽然是躲在木门后边,也传出去好远,气得赵春玲恨不得将她拖出来就揍打一顿。
可兰花儿在屋子里边死死地抵住了门,还用一个木栓子将门给堵住了,她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将门给推开。只能气愤地踢了一脚门,以示愤怒。
兰花儿躲在屋子里边,看外头一时进不来,不由得有些乐了,就装出副害怕的样子来,朝着外边喊:
“姑母姑母,你、你不要带人上门来打我呀。我到底是做了,你要将我捉去卖了么。我家里边只有一个,都不大敢出门的。你这样凶,又带了生人,张口就骂我,我可不敢开门的。要么、要么你去叫村长……我们好好讲话呀……我……我真不敢给你开门咧……”
赵春玲在外边恨得咬牙切齿的。
四阿公咳嗽了一声,突然开口,道:
“小娃子不要胡闹。生人生人的。我是你四阿公,你阿公见了我,也要喊一声阿兄的,算是外人。你赶紧的将门开了,把地契交给我,收拾收拾,你阿翁要见你。他怜惜你一个女娃子自个在村里边过日子,想着是不容易的。又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好不从长辈家里边抬出去。都是为了你好,可不要瞎胡闹。”
兰花儿对这边亲戚之间的称呼最为头疼。她一点儿分不清四阿公啊阿翁啊的到底是个亲戚。反正不管是亲戚,四阿公话里边的意思她倒是听明白了。
那些人是想将她给抢。
虽然她不太明白,可到底从大家的态度里边看出来了些,是觉得她被大户人家看上了的。她现在还没有下定,可要真被大户人家看上,就是只当个小妾,那聘礼都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想象的。
兰花儿便在门后边弯了弯嘴角。
这是想要谋了家产,再将人女儿嫁出去的么。
她如果真要嫁门第森严的大户人家,倒的确是该考虑着要从长辈家抬出去才是。可她现在又不指望这个。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嫁个农夫,实在不行,过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何必图着这么一些。
赵春玲还在门外边骂她不懂事,她干脆都不搭理了,去看了一回藏地契和臧狼身契的地方,觉得是个稳妥的,不会被人随便翻出来,便甩了甩头发,到后边去烧起火来。一边还想着臧狼今日家来怎地这样慢。
等兰花儿烧起一锅热水来的时候,她便听到外边传来臧狼的声音,喊她,“赵小娘子”。
兰花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伸手揉了揉脸,将脸上的笑意揉去了,换了副难过而惊惶的表情,吧嗒吧嗒跑开门。
开门一瞧,臧狼和赵春玲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
臧狼并不认识赵春玲和四阿公,他只是远远地就听着赵春玲嚷嚷起来骂得非常难听的。急急忙忙赶,又看到这妇人一副凶狠的样子在拍家门,还以为出事儿了。
这会儿兰花儿将门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那跑了出来,泪汪汪地躲到他身后捉住他衣角,臧狼便连眼睛都瞪圆了,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野果放下,一边护着兰花儿,一边回头问:
“这些人欺负你么?”
“放屁!”赵春玲一直被关在门外边,憋了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看到兰花儿出来,又听臧狼这样讲,忍不住就跳了起来,“哪里是欺负她。这小蹄子,给脸不要脸的。说是要请她回本家去住着,居然不知好歹地将长辈关在外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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