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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因为卤味一时半会地有些难以实现,兰花儿便先将她想得慌的凉拌菜给做了出来。
她以前实际上是个南方人,不过,现代的时候哪里还分南方北方的呢。别说是中国食品了,全世界的食品都能品尝得到,只要你有钱就是了。
像是卤藕片这样的菜式她做不来,便在家里先尝试着做了酸萝卜和辣白菜。
酸萝卜——在这应该叫酸莱菔了——是很好做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古代的酒实在有点儿太贵了。因为粮食原本就不太多,酿酒所用的粮食并不少,导致白酒米酒的也都跟着贵了起来。
兰花儿便还是用白醋来代替了酒。
切莱菔的时候,臧狼又想帮忙,被兰花儿给赶到了一边去,说:
“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居然到灶间来要切菜烧饭的,也不害臊。就这么点儿,又不是硬骨头的,难道我还没得力气切呀。你就是瞎操心。”
臧狼挠挠头,被兰花儿这样讲了以后,他也不觉得恼,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兰花儿做事。
兰花儿倒也喜欢干活的时候旁边有个人说,就问他:
“你今儿的活都做好了么?要是没事,就在旁边等着,待会帮着试试味道。我第一次做这个,还不该下多少料的。”
臧狼答应了一声,果然搬了个凳子,就坐在旁边看兰花儿切菜。
先是将莱菔洗干净削了皮,从中间破开来,放在盐水里边泡半日。
一边泡着莱菔的时候,兰花儿已经开始切菘菜了。
菘菜的切法和平常做菜的时候不一样,从中间破开以后又在中间竖着切一刀,一颗菘菜只分成四份,这样就够了。同样是丢进水里边泡着。
这次兰花儿倒是将臧狼喊了,让他帮忙将菘菜梆子附近给洗洗干净的。
臧狼答应了一声,一边洗,又一边觉得兰花儿这切法不对,就讲:
“小娘子要做,这太大了,不好吃。”
“不是要做菜,就是做个凉拌的。你看我们平日里边要吃菜的时候,都要重新再调味再煮的。我就想着能不能先将这菜像是做腊肉一样腌起来。等要吃的时候,直接跟着一蒸就是了。我看村里边好像也没有人这样吃的,就想试试。还不做得能不能好咧。你在外头见过这样的么?”
臧狼甩着水汪汪的菘菜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
“没吃过这样的。”
兰花儿自然不好告诉他说以前吃过许多,就讲:
“只是想着试做看看的。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家里边的菜也好多的,横竖不过是做坏个菜罢了。我瞧着外边有人家已经开始晒豆酱了。我们家里边没有种上豆子,不然我也想要试试的。不论是豆子、豆酱还是豆腐都是好吃的呀。嗯……阿狼你爱吃辣么?”
臧狼当然不会反对兰花儿的想法。听到兰花儿这样问,他稍微想了想,讲,“辣些好吃”。
兰花儿就嘟了嘟嘴,倒也没说他,从旁边篮子里头取出来了些辣椒,洗了洗,就麻利地给剁碎了。又取了花椒、蒜头和姜,都切得碎碎的,拌在一块儿。
她好久没有切过这样辛辣的。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还好,没一会儿就被空气里边溅出来的辣汁儿呛得直咳嗽。
臧狼赶紧丢下旁边洗着的菘菜,接过刀:
“小娘子,我来切。”
兰花儿咳嗽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几乎是逃一样逃到里边屋子去,又一直边咳嗽边流眼泪,折腾了好久,才擦着眼睛,地从外边伸进头去看了看臧狼。
臧狼倒一点儿不在意。兰花儿出去了,他就将刀接手了,隔着道墙闷着声音问她:
“剁碎啊?”
“嗯……剁碎……”
兰花儿有些哀怨地看着臧狼将那些剁得细细的,又都放到一边去。就这样她还不敢直接就进去,要等空气里边的辣味都消散一点了,才磨磨蹭蹭地又回到里边,一脸哀怨地看着臧狼,问:
“为你不觉得辣呀……”
臧狼在旁边挠挠脸,讲,“辣啊”。他才刚剁完辣椒,手上还沾了些碎碎的辣椒皮之类的。他一伸手,就将那些都蹭到了脸上去了。
兰花儿瞧他这么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都不要吐槽他才是。干脆就转身去取了平日里擦脸的布巾,又湿了点水,回头去给臧狼将脸颊给擦了擦。就怕他一个不擦眼睛上了,或者是擦到伤口里去,这就不是辣不辣的问题了。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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