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边一下子变得有些人心惶惶了起来。毕竟是农村地方,又是古代,人们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迷信的情绪,村里边接连地出意外,大家都跟着心神不定了起来。
再加上最近这暴雨的天气也的确是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有不少村民都开始在背后流传出一些不好的话来。
至于那些家里边有小娃子或者是孕妇的人家,则更加是紧张得要命,每天都将人看得死死的,生怕自己家里边也出了什么状况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边的人开始流传出一种说法来,说是因为以前有个孕妇摔死在了山后边,死的时候肚子里边的孩子被摔了出来,十分惨烈,她现在正在找回自己的娃子。
兰花儿听了这种说法以后只是笑笑,也没有想太多。
反正她家里边一共就三个人,小蝶胆子小得很,身体也虚弱,现在不过刚刚能下地的样子,要说出门,她是肯定不会出去的。剩下的就是臧狼和她两个人了。她现在的年纪,要说出嫁也是使得的了,不能再算是个小娃子。而臧狼,年纪更大了,就算真是有什么,那也无所谓。
何况她根本不怎么相信这说法。
以前村里边好像的确是有摔死过孕妇,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至少现在的兰花儿印象中根本就没有那件事,肯定是在她穿越以前发生的。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要是女鬼找替身或者找小娃子,早就该找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不过,村里边这么想的好像就只有兰花儿一个人而已。其他人都紧张得很。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出门的,可村里边那些紧张的气氛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村里边的人甚至都商量着想要找个先生到村里来看看——他们要找的自然不是私塾教书的先生,而是那种跳大神的神婆或者是风水先生之类的人物。据说这十乡八里的,还真的有一个十分有名的先生。兰花儿以前就听说过那先生的事迹,据说先生还会过阴。也就是坳子村近些年都比较平静,还没听说过有那户人家找先生瞧过的。
这次,村里边的人好像想要找先生来看看了。而且还是让村长出面,村里边合伙地将先生请过来。至于给先生添的钱,当然也是村里边的人分摊了。
事情还是有人上门来挨家挨户敲门讲的。兰花儿听到的时候默默沉思了一下,问了问,“村里边的人都觉得这样子好么?大伙要是都这意思,我自然也是跟着大伙一样的。”
传话的村民叫徐忠生,是个厚道老实的,在村里边也算是人缘好的。听兰花儿这么讲,他跟着就呵呵笑了笑,“中啊,乡里肯定是想着请先生来看看的啊。不说别的,送送那几个娃子也好哇。都同意,都同意的。那回头就算上你们家一份了。”
兰花儿笑着点了点头,回屋去给徐忠生倒了碗姜汤让他喝了,才又将徐忠生送了出去。
她实在是不大相信这些。不过既然村里边的人都同意喊先生过来,她要是不同意,那就显得太不合群了。而且,她都能从现代穿越过来这个地方了,谁知道这天下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呢。
徐忠生上门以后没几天,雨势就好像稍微小了一些,兰花儿原本想着趁机到外边山上去弄点儿野菜,被臧狼强硬地推回了屋里边去,说是不安全。
也得亏他们是生活在村里边的,以往都在家里边存着一整年的粮食。要是城镇上的那些人家,突然遇到这样大的暴雨,说不定还真就要饿着了。
兰花儿常常看着雨幕,一边想在镇上的狗蛋和改花不知道怎么样了。村里边雨下得这么厉害,镇上想必也不会天晴的。这样大的雨,狗蛋说不定都去不了学堂了。镇上和村里头不一样,是一片平地,说不定都已经要淹到屋里边去了的。村里要不是在半山腰上,这会儿肯定已经水漫金山了。
改花,改花肯定也不再出去跑镖了吧。这样的天气,出门的人简直就是找罪受。
兰花儿就想,他们在镇上,不知道吃得好不好,镖局里头人多得很,存的粮食也不知道够不够的。他们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要是淋湿了,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穿。
她没法子出门干活,一天到晚都坐在屋里边,只能就呆呆地想着些有的没的。闲暇的时候拉着小蝶,教她学学汉话,日子也就这么无聊地过着了。
小蝶倒是个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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