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乔念娇和秋月说着话,这一边宝儿第二趟出了门没走多远就被两个婆子堵着嘴沿着人少的小径带走了。
乔夫人定神睡了一觉起来,喝了口茶,吃了两块点心,就带人去看乔锦士,想着她的士哥儿可是真真的吓坏了,从小到大,都是在她手心里捧着,眼里看着一天天长大,他要什么,吃什么,都会让人即刻送他面前,娇惯着长大的人,何时遇到过这样大的事,在马车上就一直靠着自己打哆嗦,眼里都是惊恐的表情,自从回了乔府,半天时间里还没见过他。
乔锦士此刻一边吃着丫环手里递过来的点心,一边摇着小檀扇儿,又就着另一个丫环手里的茶碗儿,喝了一口茶道:“真是晦气,以为这一次得了个特别的,只不过说了几句话,没想到那么不禁吓,往后一倒,就那么一倒,就死了,这是老子的错吗?不定是他前世里做了什么坏事,这是老天爷要收了他去,与我何干?我着那门子的急,先前我还没想明白,回到府里睡了一觉倒是想清楚了,这小白身,就不是我的,要是我的,他干麻会死啊!你们说晦气不晦气!”
两个丫环相对地看了一眼,哄着他道:“可不是,他要是知道二爷是咱们乔府的公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他就没这个命,二爷听你说他是个女的,可是真的?”
乔锦士道:“看那柔弱娇嫩的样子,腰肢不盈一握,脸蛋儿能掐出水来,连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小娘子的样,能不是?想想,我还没拉过她的小手呢!”
正说话的功夫,乔夫人一阵风走了进来,在门口就听到乔锦士的胡言乱语了,一进门便对着那两个丫环道:“给我掌嘴!”
两丫环还没明白过来,脸上就各自挨了吴妈的两把掌。吴妈长年跟着乔夫人,这打人的手段早已练就,看着不起眼的两巴掌,倾刻间两个丫环的脸上就各自落了五个手指印,不过一会,半边脸肿了起来。
乔夫人还不解恨道:“拉出去,让她俩个跪在外面院子里,不许给吃的,饿个一两天,看她们再敢教唆着士哥儿胡说八道!真是可恶!”
两丫环这时后悔地抹眼泪也无及于事,被人拖着就跪在院子里的地上,正月的天还没出三九呢,一阵刺骨的寒凉袭来,本是乔锦士早已收了房的,在屋子里穿得单薄是为了引乔锦士的注意,因有火盆里烧着的银霜炭,就烧了地龙,并不感觉冷,此时却如冰水浇头,从头冷到底,两丫环直溜溜地跪着,看着屋子,巴望着夫人快走,能让少爷来救她们!想必为着少爷,也会讨他的怜惜!
乔夫人等到屋子里的丫环被拖出去才道:“娘为你操碎了心,你却在这里由着性子与两丫头胡说八说!”
乔锦士道:“这两个都是我得用的,娘可不能冻坏了她们,这大冷的天可不要人命。再说让乔富去解了不就得了,咱们是什么家,娘你不用担心!”
乔夫人伸手敲了下他的头道:“我放着她们在你的房里,竟是给我惹祸的,你太宠着她们,让她们不知道好歹。娘听你这么说,怎么能不担心,这要是被人利用,朝中有人为此弹劾你爹,你说担不担心!”
乔锦士道:“可爹是二品大员啊!”谁敢!
乔夫人道:“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儿子,你快气死你娘了!还以为你真的吓怕了,娘为你劳累了一夜没合眼,天不亮赶了长路,回到府里还要处理此事,你看看你,之前还以为你被吓坏了,如今可看你什么事也在乎,你可为娘想想,你都十六了,这样下去怎么办,你看看你大哥,如今翅膀硬了都和娘对着干起来了!”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看这长像,哪一样就差了,一家子都是色-心当头。这家的男人没一个好的,老的是这样,小的如今也学了个十成十。一想起乔余风的心里还装着那个死鬼,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今的乔锦林又宠着一个妾侍,满并州城里谁不知道。又敲了一会乔锦士的头道:“这件事解决了,你就给我去书院去,进不了文畅书院,你就去别的书院!”
乔锦士摸着头,侧脸看了看窗外,这会子也不敢再说不让敲头的话道:“我都听你的娘,只要没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乔夫人从乔锦士的屋里出来,走到两个丫环的跟着,低头看着两丫头,眼睛眯起又睁开,心里窝着一团浊气,半天才道:“配了府里的小厮吧!”
吴妈应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两个丫环早已被乔锦士收了房破了身,还等着进一步抬姨娘,只乔夫人一句轻飘飘地话,就断定了她们的未来,两丫环一人望着一人,忽然扯开了嗓子就嚎起来!
乔锦士忙从屋子里出来急道:“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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