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得不好处,想要在这里养老,也是枉想!
乔锦林在外字院书房里将父亲写的信仔细看过了,想了半天功夫,叫了乔平在书房里又说了半天的话,至到掌灯的时候,才回了竹香院,李姨娘正好从院里出来,低着头匆匆忙忙差点撞到乔锦林的怀里,乔锦林一把扶住了她道:“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李倩还没站稳脚跟,猛然听到乔锦林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惊慌地道:“爷回来了?”
乔锦林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起了疑见她避而不答,轻蹙眉头道:“怎么不说?”
李倩是乔锦林原来的贴身大丫环,早早就收了房,本来两人是两小无猜,以前是无话不说,自从刘桂儿被乔夫人塞进竹香院里做了姨娘,李倩便慢慢退回到大丫环的位置,再后来又有了梅枝,且梅枝还是乔锦林自己从外面领回来的,虽说两人时间不长,可乔锦林宠她宠得没边,自乔锦林走后,梅枝便是一人独大,压着刘桂儿和她,整整两年,到了现在,乔锦林又纳了良妾桑红云,她就更沉默寡言,仿佛在这竹香院里不存在似的。
李倩喃喃道:“爷,妾没什么……没什么要说的,只想出去走走!”
乔锦林也不追着她问道:“回房去吧,这晚上的上那走去!”
李倩看着乔锦林从身边走过去,一阵凉风刮过,带走了他身上的气味儿,李倩原本沉下去的心思,忽然被这阵风刮起来,回头站着看着乔锦林背影一直到进了正屋,低头道:“今个儿是不能了,改天吧!”
丫环珠儿怀里揣着个布包,小心看着乔锦林的背影:“姨奶奶,爷还是记得你的!”
李倩滞了滞道:“记得又能怎么样?”
桑红云见乔锦林从外面进来,将手里的账本儿放在桌上,乔锦林伸着手让玉萍换了家常的袍子,坐在大炕上,又喝了一口春香端来的茶道:“这几日可曾和李倩说过话?”
桑红云咬了嘴唇,抬头道:“也就是有事才说,没事谁也不打搅谁!”
乔锦林道:“刚刚我看到她和丫环要出门,珠儿的手里还揣着一个布包……!”
桑红云看了玉萍和春香道:“这个却不知道!”
乔锦林端着脸色道:“明儿个去转转,看她有什么事儿,脸上急猴猴的!”
春香和玉萍听了,退出屋子去,剩下两人说话儿。
桑红云倒是不知李倩这些日子在做什么,本都是姨娘,李倩又是个闷葫芦,没什么事,是不会上赶着到她这里说什么,此时乔锦林说起,也有些疑惑,便道:“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乔锦林看了她一眼道:“还有能什么事,除了她家里那些事儿!不说了,等她来说!”
桑红云便住了话,这话她不便接,横竖都是一样的人,没得她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事!
乔锦林道:“你也别想那么多,这屋里如今爷只对着你一个人,没其他的心思!听说玉州新上任的知府是从京城里来的,原来是御使,正是他弹劾过老爷子,老爷子说让我看着些这汪权汪知府,这汪知府这些时日盯着咱们乔府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要做什么,我得好好瞧瞧!”
桑红云细心听着,没有插言,她知道乔锦林跟她说这些已是信她才这样,只要当个忠实的听者就成,不一定非要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
乔夫人那里自从在赏雪宴上丢了一次人后,又出了大佛寺的事,这一两个月主院里一直很平静,连带着竹香院里也平静下来,春香和玉萍每天将院里的事细细禀给桑红云,桑红云再发了对牌下去后,竹香院里的事就交待的差不多了,刘嬷嬷一直跟着桑红云,看着她做事,桑红云也知道这刘嬷嬷的来历不一般,平时很是尊敬她,刘嬷嬷时不时地会跟她说些自己原来在皇宫听到看到的事情,除了刘嬷嬷教她贵人圈中的礼议,认识各种珠宝玉石,布料,举止行走,还教她搭配各种物件,如今的她与三月之前已有了显著的变化,房里的摆设也是上了不止一个档次,乔锦林每去一次大同回来,都会看到屋里的不同与她的不同。
刘嬷嬷也是心喜,桑红云能吃苦又领悟地快,她教起来也感觉轻松,每天的变化都让她看在眼里,事后,总是要背着桑红云在乔锦林面前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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