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玲似笑非笑地看着钟玉英:“如果夫人喜欢让姐姐做她的儿媳妇,而姐姐却赌气离开,是不是得不偿失?”
钟玉英无话可说,想了想,拿出自己亲手做的一副抹额,去了乔夫人的主院。
钟玉玲头痛地回到自己地屋子,想了想,让自己的丫环将素月悄悄叫进了门里。
素月回到自己的屋子,将怀里藏着的荷包小心地放进自己的柜子里,瞅了个空儿,去找自己的相好的姐妹!
过了一天,乔锦林去了青枫楼见沈培均,沈培均看着乔锦林道:“怎么这么想要做钟家的女婿了?”
乔锦林道:“你看着像吗?”
沈培均笑着道:“不是都住进你们家了?”
乔锦林想了想,也笑了起来道:“云儿说了,咱家的院子大,住多少都不碍事!”
沈培均忽然抽了抽了嘴角道:“你别气我,也别被我抓住把柄,桑小娘子一时三刻是不能奈何你,所以才这样说,日子久了,等你取到妻的时候,就是她离开你的时候,别得意,我等着那一天,我是君子,咱俩跟着上面那一位,我不想与你生分,我不会束手不管的!”
乔锦林收起笑脸儿道:“怕是你没有那个机会,你家老爷子已经在为你议亲,是硕王爷的嫡长女,福庆郡主!”
沈培均看了乔锦林半天,错着牙,伸手去端桌上的茶碗儿,转手却一拳打在乔锦林的脸上,被他轻轻避过:“你打也没用,这门亲事,你爹娘都满意的不行!”
沈培均一下软坐在太师椅上道:“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乔锦林道:“从你打她主意的时候,我就动手了!”
沈培均无奈地看了一眼乔锦林:“你倒是心狠,这样的事,你都能做出来,你是我爹吗?”
一声吼,从门里传出来,乔平眼不眨,心不烦地看了看对面站着的沈培均地随从道:“你家爷,比起我家爷来,差了就这么一点点,不过就这么一点点也是差啊!”乔平伸出小指头,比了比。
那长随道:“你们那位背地里阴人,算不得男人?”
乔平道:“你家爷心思不纯,不怪咱爷出手,这局布得怎么样?你就快有女主子侍候了!”
那长随瞪着乔平道:“别得意,不就是个妾,有什么了不起!咱家的爷虽然被你家爷阴了,可取得也是福庆郡主,也不差!”
乔平不再与他说话,那位福庆郡主,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沈大人,有得忙喽!
沈培均郁闷地不行,看着乔锦林气恨不已道:“算我慢了一步,不过你也别嚣张,这钟家是乔夫人引进来的,你退也许能退得了,只是过不了多久,京城里那位,我看你还怎么退?”
乔锦林一听,一脚揣倒了桌子道:“沈培均,要不是你是皇上的人,老~子不怕再阴你个三五会!”
沈培均眼都不抬地道:“取妻怎么了,名份给她就是,宠爱我会给桑小娘子,一辈子!”
乔锦林又一拳砸过去,这一会,沈培均可没有躲过,脸上挨了那么一下,半个脸片刻便肿成包子。看着乔锦林打开门,扬长而去。
对着进来的长随道:“去打盆水来!”
长随道:“爷,天下的女人多了,咱不想那桑小娘子了,好不好!”
沈培均肿着半个脸道:“都怪我迟了一步,让他得了先,桑小娘子做得那些事,哪是那些娇娇柔柔地闺阁小姐能做到的!你去打水吧!”
想起桑红云在贺少华的婚宴上出现的那一次,与往日所见大有不同,更加明艳,更加自信,通身透着贵气端庄,早已从小家小户里脱身而出,如凤凰涅槃。
乔锦林路过刘家银楼,选了两套头面,回了乔府。
刚进垂花门,就看到小米站在垂花门边上。
小米道:“爷,姨奶奶病了!”
乔锦林边走边道:“怎么会病了?”
乔锦林腿长,走得急,小米跟在后面小跑着道:“姨奶奶吃了午饭,想要睡一会,睡到半中腰时,就有些憋气,玉萍姐姐还以为是吃的不对,可是姨奶奶却发起了烧,身上烫得不得了……!”
乔锦林进了主屋,看到玉萍守在桑红云一边,墨板则站在炕下,端着个水盆,正要放在炕沿边上,
紧跟着乔锦林进来的大夫急忙上前把起了脉。
玉萍的手帕儿盖在桑红云的手腕上,大夫把了脉,看着乔锦林道:“怕是中了什么毒!”
乔锦林压着怒气道:“可曾知道是什么毒?”
老大夫看着乔锦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