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账、治家,且性子过于刚直,并非贤内助。
龚炎则这样想着,只能狠下心来磨平她善妒的棱角,不然日后正房进门也是她自己难受,才要再说什么,春晓忽地垂下眼去,轻声恳求道:“婢妾想求三爷一件事。”
龚炎则心头一跳,大拇指按的重了些,眸底幽光一闪,“你最好别有逃离的念头,晓儿,爷说过的,就是死,你也得死我眼皮底下。”
“婢妾只是想回去看看舅舅,原本是要赎身出去侍奉舅舅身边的,如今不能了,婢妾想常走动,毕竟婢妾只舅舅一个亲人了。”春晓微微抬起眼帘,泪光洗涮后的眼睛清亮的让人不忍直视。
龚炎则喉头噎住,良久,他松开春晓的下巴,站起身道:“太师府又不是铁笼子,你想去便去,如何说的这般可怜了,去的时候与月盈说一声,叫库里备些厚礼给你舅舅带过去,另外叫福泉准备车马,随从丫鬟婆子都不能少,早去早回,别在外头过夜,不方便。”
春晓无知无觉般点点头,龚炎则看着到底不忍,想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把她这个性子磨圆,便嘱咐道:“郎中嘱咐你多休息,叫丫头服侍你睡一会儿吧。”不用春晓答应,让夕秋进来服侍春晓回屋歇下。
龚炎则又在堂屋立了一阵,迈步欲朝屋里看一眼,这个时候福海却在外头禀报,龚炎则只看了眼门帘子便转身去了。
他一走,屋里更静了,安静的有些冷清。
夕秋见春晓如同气竭形枯般躺在床上硬生生闭着眼睛强睡,心里不好受,沾着眼角出了屋子,到外头嘱咐院子里的下人别乱嚼舌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可总有那嘴巴不严实的,红绫听到信儿时正靠在美人塌上嗑瓜子,听小丫头说完,笑着抓把瓜子给小丫头磨牙去,她自己乐的从榻上站起来原地转了个圈,又慢慢坐下来,手摸着肚子,冷笑着:“春晓,我早就说过,你有的我曾经也有过,而你没有的,我有。”自得了一会儿,想到交代思岚办的事,多少日子了也不曾办。
秋葵无意间看了眼明翠记的账单,虽当日与自己说只扫了眼,并没多看,但求保险起见,还是除掉了才安心。
思岚既然答应了,怎么好只拿好处不办事呢?红绫阴毒的勾起嘴角,喊小丫头,“你去与思岚说,明天如果我还看不到我想看到的,她知道后果。”
小丫头忙跑着去了。
此时思岚正与她娘一次次练习如何折断人的手腕子,要做到看上去像意外,实属不易,何况思岚摆弄她娘的手臂并不能真的下手,练了两天了,还是会先把自己吓的手抖而错失下手的良机。
小丫头来了就见思岚坐在门口的石墩手舞足蹈的,噗哧一笑,把来意说了。
思岚顿时露出个生不如死的表情,急切的翕动着鼻扇,“明天吗?”
小丫头点头:“明天。”
---题外话---还有一更哈~不过已经有点困了,希望能完成既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