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眉就赶紧和胡维祯商量了,胡维祯听完就皱了眉头。当晚给大太太请安是就提了。
胡维祯自从回京后,只要不是回家太晚,都会去给老太太和大太太请安,但不要求叶眉每天去,他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知道大太太和叶眉相看两厌,还是少见面的好。
大太太见胡维祯来,就露了笑脸。让珍珠倒了茶,又道:“这个茶水啊,是明姐儿去年冬天亲自收得白梅花上的雪水,又在梅花树霞埋了一个冬天今天才起出来的,你尝尝。”
胡维祯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叶眉的蜂蜜柚子茶来。当下拿大太太的茶喝了,觉得味道淡了点,又觉得果然自己是谁着叶眉喝各种奇怪的茶,不是加了蜂蜜的就是加了奶的,口味也变得奇特起来。
想到这里胡维祯的脸上就浮了笑,大太太莫名其妙的看着胡维祯喝着茶就自己笑了起来,倒有些不明就里,又想起这个四爷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性子,这次回来倒是开朗了很多,许是有了爵位的缘故。
胡维祯喝完茶,就问大太太:“听眉儿讲,大嫂给六妹说了一门亲事?”
大太太见胡维祯问,知道定是叶眉告了状,就道:“不错,我看那门亲事,可比眉儿说的那几门都好。眉儿说的都是些小门小户,你打算找的可是伯府的世子。”
胡维祯见大太太不喜,就收敛了神色,正色道:“母亲,我找人去打听了,那个伯府世子有个外室,孩子都两个了,其中一个还是庶长子。”
大太太就更加不悦道:“这有什么,六丫头嫁过去是正经的世子夫人,一个外室还能翻过天去?”
胡维祯对内宅多少不懂,见大太太说的有些不以为然,就有些不确定,只是道:“那庶长子生在前头,不太好吧?”
大太太就道:“若没外室和庶长子,哪里轮得到六丫头。你也不想想,那淮南伯如今也是个二品大员,爵位没你高,官比你大,若不是世子闹了外室那一出,这种勋贵家族又有实权的,什么样的姑娘不好找?”
大太太又顿了顿道:“你是亲哥哥,我也是嫡母,六丫头的生母去得早,还是我拉扯大的,难道我就不盼着六丫头好?那淮南伯夫人我也见过,顶顶和气不过的一个人,又是继母,断没有磋磨继子媳妇的道理。后宅的女人,能不受制于婆婆,可不比什么都强?”
胡维祯就被大太太有些说晕了。
大太太见胡维祯陷入思考,就继续道:“那个世子虽然才华不显,却是个守成的,淮南伯夫人又应了,若我们不放心,那外室得六丫头接了茶才可以进门,若六丫头不想让外室养孩子,那刚生的哥儿也可以六丫头养。你这个做哥哥的如见也算是平步青云,六丫头有你撑腰,还怕淮南伯府欺负六丫头不成?”
胡维祯听大太太说了一堆外室婆婆庶子的,到底反应过来道:“母亲,我觉得过日子还是要简单安心比较好,那淮南伯虽门第高,但到底人口太复杂了点。”
大太太就摇头道:“你不懂,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低嫁的,过几年,和六丫头一起玩的姐妹都嫁到了豪门勋贵人家,六丫头还不过是个几品小官的妻子,哪天见了面,满屋子的夫人,就她一个太太,你觉得她能高兴,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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