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到底怎么回事儿?好好的跟你二师叔说,不要害怕。”玄澄让春露给小懒倒了杯水,春露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看见几个杯子也皱眉头,最终从怀里取了个白色的小小酒壶出来递给小懒:“这个干净,将就一下吧。”
小懒打开一尝,果然是桃花醉,便道谢再喝了两口递给口水都要流出来的霜华:“其实没什么新奇的——我得了件道袍,穿在身上特别奇怪,不但吸收天地灵气的的速度快、不惧神仙台的反噬,在和人对阵时还能吸食对方的灵气——比方我在幻境跟妖精之王对打时,便吸食了不少。虽然还不会纳为己用,但稍加训练便能迅速提升,所以才会迅速升到五阶。”
玄冥见过小懒在神仙台的样子,也听说小懒在幻境中不但捅瞎了妖精之王一只眼睛,还将妖精之王变成了羊干,所以自然是半信半疑。只不过他以为那道袍必定是霜华给小懒的,想问当着玄澄的面又不好张口,索性就直奔主题:“那道袍呢?”
小懒摊手道:“跟大师兄去迷雾峰杀妖时跟他们走散了,半路遇上一只人脸蛇妖,小懒不敌……被他抢走了……”
“抢走了?!”玄冥冷笑,“你这个说辞不错,倒推得一干二净!”
“是真的是真的!”小懒忙道,“我穿着那件道袍去的,大师兄和阮师姐找到我的时候道袍就没了!”她见玄冥还是一脸的不信,连忙故技重施举手发誓,“我王小懒要是胆敢欺骗二师叔,就让我不得好死!”
她说得言之凿凿,神色肯定。玄冥看得出确实不是撒谎的样子,便问:“那蛇妖现在何处?”
小懒摇头道:“不知道……我跟大师兄禀报了,大师兄当时并没说什么,也不知会如何处置。”
室内立刻陷入一片沉寂。
还是玄澄最先说话:“行了,事儿都弄清楚了,二师兄就把小懒交给我吧?笠青今早就去过我的桃花谷,问是不是知道小懒的下落——再不送回去。只怕吵嚷起来就好说不好听了。”
玄冥点头道:“小懒你带走,这少年给我留下。”
“凭什么?”霜华立刻扯住小懒的袖子,“你还敢强留本仙不成?”
玄澄看着他拉住小懒的手轻轻微笑:“刚进门我就想问呢,二师兄,这少年又是谁?好像不是咱们玄门弟子吧?”
小懒不知道之前霜华是怎么跟玄冥解释的,目光也投向玄冥,等着他的答案。可玄冥明显不愿意跟玄澄说,说话的时候都目光闪烁:“他是……是小懒的灵宠……你看他是个人,其实是一条狗……雪犬。”
霜华和小懒都呆呆的看着玄冥。玄冥却见惯了世面,丝毫不以为动,说完了反倒坦然看向霜华:“难道不是?”
事到如今,霜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是……小懒,快……”话刚说到一半儿眼泪就差点滚落下来。
小懒知道他要说什么,心里笑到不行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连忙逃出空间袋对他打开袋口,让霜华在眼泪掉落之前化成一道白光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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