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玩?那我下去陪他玩玩?”楚白那一双丹凤眼立刻闪过熠熠星光,“我就爱玩这种老鼠捉猫的游戏!”
“楚白,我再说一遍,我一日在玄门,你就一日不要动玄门的人。他跟你比,差着十万八千里,自然远远不是你的对手,但若没有他,遮云山早就乱了套!你就让我清清静静的过几年舒心日子,行不行?”
“有我什么好处?”
“我早说了,回仙庭我就回禀父王,把太子之位禅让给你。”
“呸!谁稀罕?将来如同父王一样头上顶个帽子、屁股下面坐把椅子,规规矩矩的连调戏个仙女都要被多嘴的史官写进书里?无尽岁月,今天明天、今年明年、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一样,如何过得?”楚白说得简直都要呕吐了,“那东西也就非墨感兴趣,你拿着糊弄糊弄他还行!”
“那你要什么,你说。”苏笠青自然知道他向来对自己的太子之位毫无兴趣,所有兄弟里,也只他跟自己最投缘亲密,自己的那些身外之物什么都可以给他,只除了一样,“除了那石头。”
楚白听他说前半句的时候眼睛还亮晶晶的,听到最后几个字立刻萎顿下来,好半天才发泄似的的嘶嚎长叫了一声四仰八叉躺在那七彩祥云上,“是呢,你连珠珠都肯给我。”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苏笠青像是立刻就要恼了。
“我本来就不是人——”楚白连忙识时务的换上一副笑脸逃脱,边逃边道:“我不惹你们家那二鼻子,但你最好也让他别惹我!”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整个人已经没入云层消失不见,只留下苏笠青一个人怅怅然的立着。老半天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懒这边也有烦恼。
今日已是十五,苏笠青不肯帮忙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之前还想找个没人去的地方,但自从在那满是灰尘的阁楼里让二师叔绑了,也不敢再抱什么希望。说白了,这山上任何一个人都比他们俩更了解遮云山,任何一个看着好像没人会去的地方都有可能会有人去。
小懒挠头想了好久,最终决定去同柳翠求救。
她看过渣书。感觉现下能求的最好说话、答应以后做事最靠谱的人便是柳翠。她之前想过玄澄的桃花谷,但桃花谷并不是只有玄澄一人,且男女有别,自己大晚上的在桃花谷一呆两个时辰,还得等夜深人静之后,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倒是柳翠,是玄药房的师姐,自己被二师叔捉了浑身是伤,正有借口过去瞧瞧;留宿一夜也无妨。只要柳翠肯替她遮掩,左右都是女子;柳翠的脾气也是出奇的好,向来能为大家伙儿做什么便做什么,找个借口躲一宿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以,她跟阎奎告了假,只说想去玄药房看伤。阮紫文想跟着也被她找理由拒绝了,惹得阮紫文又看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琢磨了老半天。
柳翠上次见小懒就是她被育儿袋等人用树藤绑得浑身血痕,这次见了又是。看着便有些心疼:“你怎么这么多灾多难?那蛇妖捉到了没?”
小懒只能摇头。
柳翠身边的几个助手师姐便开始八卦:“大师兄管了迷雾峰这么多年都没出过纰漏,这次居然有条蛇妖捉走玄门弟子……是不是要出大事儿了?”
“能出什么大事儿?最多不管迷雾峰了,省得大师兄那般劳累。”
“哎呦,你这是心疼了吗?嘻嘻嘻……”
“别胡说!”羞得这个粉脸通红。
小懒只当听不见,由着柳翠帮她诊治,见没人注意自己这边才悄悄说道:“柳师姐,我还有个……有个不好给人看的地方……也伤到了……”
柳翠愣了一愣,连忙亲自扶着小懒去里间,嘱咐闲杂人等先不要进,等都没人了小懒才拉住柳翠的手求肯:“柳师姐。您找个借口让我在您这儿住一宿行吗?”
“为什么?”柳翠很是奇怪。
小懒很是纠结为难:“我……我跟特修班的杨师姐有了些不愉快……我怕她晚上再去找我……我现下身上哪儿哪儿都疼,不敢跟她对阵……”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谎话,这谎话又真真假假。苏笠青不在。七师叔走了,谁知道杨颖那脾气会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到时候又像昨日似的没人肯站在她这一边,又要受委屈。
当然若在平时,这对她来说不会构成逃走的理由;只是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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