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于未然。
当时温承御不以为意,甚至对萧儒桥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可到底没想到,这东西如今居然排上用场了。
一起给他的,还有另外一样东西,至于用不用的上,他说不准。
手刚垂下,阮画已经兴冲冲地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温承御只抬头飞快扫了一眼,看到上头的年份和酒**泽,知道她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年份的好酒。只是用到这样的场合,多少有些可惜了。
“承御,这是......”
不等阮画介绍,温承御抬手拿过酒瓶,动作利落地打开,又从旁边拿过高脚杯,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从头到尾,阮画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温承御拿过高脚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半晌微微勾唇,“你说的没错,是好酒。”接着一仰头,一饮而尽。
阮画长大了嘴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放下酒杯,温承御抬头看向阮画,带着些微醺的表情道,“要来一杯吗?”不等阮画开口,他已经抬手,往放在阮画跟前的红酒杯里倒了下去。
红色的液体顺着高脚杯缓缓注入,阮画双手绞在胸前,一张脸因为紧张,不自觉地苍白了起来。
“尝尝。”温承御很快将红酒推了过来,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要透过眼前这双漂亮的眸子,看出些什么似的。
阮画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挣扎半晌,她梗着脖子,一咬牙端起了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有什么关系?
她在前一刻,亲眼看着温承御喝下了一大杯。今晚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她,就算到了最后,她和他的状态一样,那又如何。一觉醒来,她想要的结果依然不会变。
她不怕。
刚放下酒杯,对面的温承御就冷不丁笑了起来。
阮画困惑地抬头看他,“承御,你笑什么?”
温承御如墨的视线冰一般冷,“阮画,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毕竟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就算不是最亲密的人,也该算是朋友。”
阮画一顿,压根听不懂温承御话里的意思,“没有。”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异常热情地看向温承御,“承御,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从当年的杜塞尔多夫,到现在的辛城,我对你一直没变过。”
“就没点别的想法?”
阮画摇头,“没有。”
温承御没再说话。
空气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期间,阮画起身去过一次大门口,因为温承御是背对着她的关系,所以她不着痕迹将包厢大门反锁。
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约莫十五分钟过去,阮画的药效上来,面色酡红,整个人陷入一种迷离的状态。她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完全丧失意识,口中无意识地**着。偌大的包厢里,回荡着都是女人此起彼伏的**声,和**的叹息声。
温承御起身过去,抬手用力捏住女人的下巴,声线似破冰而出,“阮画,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苏江沅车子被动手脚的事情,是谁的主意?”
几乎是手接触到阮画肌肤的一瞬间,她当时就颤抖了起来,一双手顷刻间缠了过来,却被温承御轻易躲开,她再度失去意识般**着祈求起来,“帮帮我,帮我......”
“告诉我,我帮你。”
阮画几乎要哭出来了,意识沦丧, 满身心想的全都是解脱。而且事实上,池明莼当初在酒里放的药量太大,此时此刻,阮画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何况是说什么了。满身灼热需要得到纾解,她终于哭了出来,“是我,是我的主意,我妈只是帮我。只有苏江沅消失,我才有机会做温太太,我恨她,我想她死。”
下巴上唯一冰凉的源头消失,温承御起身站了起来。
一边从茶几上拿出纸巾擦拭自己摸过阮画的下巴,温承御一边摸出电话打了出去,“让他上来。”
沙发上,阮画已经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已经撕扯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手指开始寻求解脱。
约莫三分钟的时候,大门上传来敲门声,一个类似侍应生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听到里头传来的熟悉的声音,男人了然一笑,对着温承御躬了躬身,“温少。”
“开个价。”温承御开门见山。
男人愣了一下,温承御已经兀自笑开,“没关系,你跟的那些富婆给你多少,我出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