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双峰上,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六长老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至少我还是知道,凭借我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让萧莲回萧家的。”少妇萧如馨用手抚着胸,心里却狠狠的加了一句,但我却可以慢慢的毁掉萧家!
几年前,在萧明远的事从中洲传回平阳郡的时候,萧如馨也曾单纯的想过,凭借父母在萧家的实力,就算保不下萧明远,也能保下萧莲,却忘了萧家人的劣性和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只因为萧如馨的父亲在长老会上说了一句萧莲本就无辜,而被大房派遣出任务,在出任务的途中遇害而亡,连带父母亲这一脉的亲友全部被派遣去了无定山脉,在无定山脉中被害。
萧如馨至今都记得,父母遇害后的那一年,她在萧家地牢中度日如年,若不是心中还憋着一口恶气,或许她也早已化作白骨掩在黄沙下。
从萧家地牢中逃出后,也是她的机缘,在萧家人的追捕下,重伤的她误打误撞进了前辈的洞府,习得了前辈留下的功法,修为更是提升迅猛,短短三年时间,她从一个五级小游仙变成了八级灵仙!
也正因此,萧如馨回到了平阳郡,回到了萧家,那张漂亮妩媚的面孔下,藏着的,是对萧家无尽的仇和恨。
她回来了,她是为了复仇而回的!她的目的,不是救出在奇毒下苦苦挣扎的萧莲,而是要为了毁灭这个她曾经也视之为家,引以为傲的家族!
萧如馨在笑,明媚的笑容在其脸上绽放,在萧六长老肆无忌惮的目光中,萧如馨脱下罩住玲珑身段的宽大黑袍,露出穿在内里的粉色小褂和短裤,如丝的媚眼掩去了眼底深深的厌恶。
“六长老的意思我明白,但奴家就是想坐上长老的位置,”萧如馨抬腿坐在了萧六长老的大腿上,扭了下身子,眼波流转,巧笑嫣然道:“六长老也知道我父母惨死之事,三房可是出了不少力的,要是能打压下三房,说什么我都愿意。”
萧如馨说的是实话,如果当年没有长房的推波助澜,三房也不会在打击这么他们这一支如此的出力。
萧六长老抬手抚上了萧如馨光滑如玉的细腰上,上下摩挲了一阵,眼中的绿光更盛了些,狠狠吸了一大口气,鼻尖索绕着如兰似麝的馨香,心中的那团火更加汹涌了起来。
“知道知道,所以这次五房死了个长老,我就过来找你了,只要有我在,十四长老的位置,我给你作保。”萧六长老贪婪的吸着鼻端的馨香,细腰上的手渐渐上移,正欲往双峰摸去。
萧如馨咯咯的笑出了声,在萧六长老的手即将盖在双峰上的时候,萧如馨身子一扭,好似一条上好的缎带,从萧六长老的怀中滑了出去。
“等事成了,奴家可要好好的谢六长老了。”萧如馨笑的很是开心,眉眼弯弯,带着少妇特有的丰韵和妩媚,笑声里有着天真少女特有的无忧无虑,笑的萧六长老心都酥了。
萧六长老一把抓住萧如馨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使劲捏了捏,好似要捏出水来似的,“小浪蹄子,浪的本长老心都痒痒了,可别忘了要谢本长老。”
萧六长老嗅着手中残留的余香,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萧如馨所在的小院。
小院门再次关上后,媚眼如丝的萧如馨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心中冷哼,谢?肯定是要谢的!但要怎么谢,我说了算!
萧如馨扭着腰肢进了自己的屋子,屋门关上后,数百道禁制也落了下来。
屋内女子睡的床被打开,露出了一条暗道,暗道狭长幽暗,两边用来照明的月光石发出幽幽的寒光,萧如馨沿着暗道一路下行,小院近百丈的地底下早已被萧如馨挖出了一个密室,设下重重禁制,除非天仙到来,否则根本无人能发现小院下的密室。
密室中,一张红艳的圆形大床被粉红纱帐包裹在其中,隐约可见床上面躺着一人。
萧如馨只披了件薄纱,缓步至红艳大床边,粉红纱帐自动打开将她迎了进去。
圆形大床上,一名穿着萧家子弟服饰的年轻男子半醒半昏迷着,如果萧潇在,肯定会觉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与那天在拍卖场中跟她抬价的萧鼎天长的极像,此男子正是萧鼎天的兄长,五级灵仙的修为,早已是萧家天才弟子中的一员,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出现在了萧如馨的密室中。
萧如馨媚眼一挑,轻笑出声,扬起的眉眼是在笑,嘴角却带着冷厉之色,褪去身上的薄纱和贴身上衣后,露出了饱满挺翘的双峰,将身子覆盖在了年轻男子身上。
粉红纱帐翻滚中,裸身女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轻吟,如玉般光滑的肌肤随着腰肢的摇摆,变得愈发水润丰满起来,带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妩媚,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发出诱人的香甜,引得人恨不得冲上前狠狠咬上一口。
随着女子的轻吟声,身下男子也跟着发出了声声低吼,强壮的肉身上,渐渐充血变成了红色,而裸身女子的肌肤也一点点变成了动人心魄的粉色,但随着愈来愈大的摆动幅度,空气中弥漫起了阵阵馨香,馨香是从年轻男子的身上飘出的,被女子一点点的吸进了自己的体内。
女子身下,随着她的一次次摇摆,在年轻男子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低吼声中,原本健硕的体魄一点点萎靡了下去,渐渐从年轻男子变成了中年男子,再由中年男子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最后化作一堆白骨,骨血不再,皮肉不存,只留下一丝神魂缠绕在白骨上,消散不去。
萧如馨深吸一口气,好似刚睡饱了似的,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从白骨身上下来,手指一点,白骨变成了一朵白色小花被她贴在了粉红纱帐上,仔细看会发现,粉色纱帐上早已贴上了无数白色的小花。
萧家立着生死碑的祠堂中,年轻男子的生死碑依旧完好无损,不曾有一丝的破损,只是,被立了生死碑的男子,早已化作粉红纱帐上的白色小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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