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了想这各方反应似乎不对。
她知道一个女人真要是怀上了,也许不一定会吐会难受,但有一个地方会涨痛…
可是桑月发现,它一点变化也没有,更别说涨痛了。
瞬间,她心头的担心与害怕就转眼飞了…
庄大牛自昨天晚上起他就小心冀冀的侍候着桑月,见她一个晚上没睡好,他也跟着没睡好。
早上看她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伸手还把了她的脉、摸了她的额头,见她无异样才稍放心了些。
早饭已经做好,庄大牛正想找人吃饭,却见桑月一脸阳光的进来了:“我肚子饿了,饭熟了没?”
这模样儿让庄大牛差点哭了:他媳妇儿总算雨过天晴了…
“熟了熟了,你坐着我把饭菜拿出来。”
见庄大牛的脸顿时眉头松开的样子,桑月有点牙痛:“行了,我来吧,吃好了早点上山。”
可庄大牛闻言却站在屋檐下说:“今日进不了山了,这天像要下雨。”
啊?
今日有雨?。
桑月顿时又郁闷了:神唉,我的发财大计啊!
果然,吃过饭没多久,这边庄大牛在收拾院子里散乱的柴火,桑月在洗衣服时雨就下了起来,“噼噼叭叭”的雨打落在屋檐下,浅起一阵灰尘…
下雨就没办法上山了,庄大牛拿了个斗笠戴上便出去了。
因为天下雨,张长山也在家。
见到庄大牛过来,他把烟筒放在了桌上:“大牛啊,你咱这会下着雨过来了呢?”
庄大牛坐下后有点不自然的说:“长山叔,我来还是那个事儿,我媳妇上山时间也不短了,你看我能不能找十个人连保一下,您帮忙跑一趟办张身碟牌?”
张长山与庄大牛爹自小关系比较好,虽然两人差了几岁年纪,可因为两个都识字,而庄大牛又时常会送些个野味给他尝鲜,于是他对庄大牛有一种长辈的情结。
闻言他点了点头:“嗯,你先去找吧,等人找齐了把手印按了,找个日子我帮你下山办了。然后你们也摆两桌酒席,算是成个亲吧,以后生上几个娃,好好的过日子。”
这提议让庄大牛很心动,他高兴的说:“好,到时请叔来喝两杯!”
这边庄大牛兴奋的回了家,这边苏翠莲从外面进来看到他的背影问张长山:“长山哥,刚才那是大牛是不?他来咱家做什么?”
张长山不在意的说:“没什么,就是说想给他媳妇上个身碟牌的事。这桑月进山时间也不短了,人也没出啥叉子,等她的身碟牌办下来了,办两桌酒席好去衙门登记一下,桑月就算是他真正的媳妇了。”
听了这话,苏翠莲的心中沉了下来,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她的手泄露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