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封塔内强者越来越少,传承越来越差,已慢慢被外世有所追赶,就像放羊,当然圈禁的没有野生的好吃。”
随意落了一子,圣星继续道:“里面人数已经不够,只能想办法引外界世人重入此地,所以灵封塔开始现世,刚开始由于威名还在,时间流逝还不长,所以头几次现世着实吸引了极大规模的人群进来此地,精英人杰者多数会陷身于此,但定有一些人或机缘、或灵封塔本身故意为之再放出去,以便吸引下次前来更多的人。”
脸现讽刺之色,圣星再道:“可是穆先生却是忘了,千万年对于你弹指一挥,但对说外世就实在是过于绵长了,传承已断,人间界甚至已经没有几个组织还知道灵封塔的名字了,他们已经把这里改名为鲛岛,如此一来,每次来的人必不是举族推选而来,自然每次来的人都是一批不如一批,没办法,灵封塔只能现世时间越来越短,所谓勤能补拙嘛。”
穆遮天拿着酒杯的手不动,眼睛盯着圣星,很明显是已经被圣星说中了,也不否认,道:“圣星少爷焉知本座此举不是在拯救他们?”
这回倒是圣星冷然一笑道:“这里的世人无知,不知其险,但想必穆先生已是从修仙飞升至修道之人了,一路上修行界如何行事,还需要少爷我重说一遍吗?”
顿了一下,又道:“罢了!我就讲解一翻,要不这四位还是糊涂蛋呢!”
点指了下棋盘,下了一记白子,圣星道:“这局看似你强,但始终杀不了我啊,就是你这手段太烈了,就像你修仙、修道,据少爷我所知,这么说吧,你所在的世界管你这种人叫为修行者,对吧?你们修行或自有山门,或加入强者麾下,或入世间宗门大派,都是为了那一丝成仙的机会。”
叹了口气,圣星暗道今天自己注定是个话唠了,轻饮一口酒,继续道:“可是无论哪个世界,不提你以前的修真界,就说你现在飞升的仙界,哦!可能还不是仙界,飞升上去以后后没后悔?飞完还得再飞,跟飞升前想的不一样吧?”
看着穆遮天脸色已经变得难看,圣星也不打击他了,接着说道:“就说你现在所在的修炼界,叫什么少爷我也不管,但无外乎和以你前在修真界一样,或是仙帝一方、或是宗派独大,但都有一个问题,想修炼,为了什么?为了逆天;而逆天,要靠什么?要靠这天。所以无人不摆阵,无人不掠夺这天地之气。”
似笑非笑的看着穆遮天,圣星再道:“如今我就大胆猜测一下,穆先生当初在修真界,豪宗大派无数,强者如云,每个宗门强者或是摆阵、或挖地脉以便于已修行,可是那一座大阵摆下,小到千里受损、大到万里遭殃,你们修炼,凡人遭罪,灵气被灭、地脉枯萎,宗门再换个灵气足的地方就行了,而有没有想过,你那世界的凡间因此发生了多少地震,多少海啸,死了多少人,修真修真,你们就是在用自己的世界还换取自己成道,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这话说完,穆遮天终于沉不住气了,刚飞起的黑子竟然又落回玉盒,脸上也是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