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阳。”许是睡的久了,白嫩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傅云深忍不住亲了亲,然后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邵波开口道。
这是夏阳?怎么变成人了?难怪傅云深会这么温柔。至于夏阳是怎么变成人的,邵波心里清楚,这些并不是自己该问的。
“这几天因为夏阳出事,辛苦你们了。”那个时候自己几乎要失去理智了,现在想来,邵波却是辛苦了,对于下属,傅云深一向赏罚分明。而这些天邵波的所作所为也让他十分满意,他并不介意给邵波一些好处,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给你的。”
邵波双手接过那个小瓷瓶,心情颇为激动,对于傅云深,在最初相识的时候便是知道了对方的强大和神秘。这个瓷瓶里的东西,恐怕就是当初傅云深把自己救回来所用的。
邵波把瓷瓶贴身放好,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不待傅云深发问,便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这些天的所有事情。
听到有人在别墅外潜伏之后,傅云深微微皱眉:“你是说那些人都是基地军区的?”
“是的。”邵波曾经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对于军区还是十分了解的。“他们在三天前潜伏在别墅外,呈包围的趋势。军区这样做,必定是有所图谋。”
军区?想到自己那被破掉的禁制,傅云深心下冷笑,看来那破了自己禁制的人要么是基地军区的人,要么就是基地位高权重足以让军区为他服务的人。“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等事情解决,我们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邵波有些意外,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潜意识里已经有点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了。
不过邵波也清楚,这并不适合他们长久地生活。离开已经成了必然的趋势。
“等会叫季于来见我。你可以先回去了。”
邵波离开房间后,本想往自己房间走去的脚步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来到季于门前,沉声敲了敲门:“季于,是我,邵波。”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动静,邵波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找季于,自己都主动拉下脸来找他了,季于怎么还不理自己啊。
邵波在烦躁的同时,房间里的季于同样也很烦躁。
这几天他除了必要的事情,坚决不出房门,和邵波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对他的态度也十分疏远,本以为这样,邵波也就会远离自己了,毕竟这件事上是自己的不对,也许在他看来,这几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无理取闹。
但没有想到的是,邵波根本就不像自己预料中的那样,不管自己怎么对他,他还是那样锲而不舍的试图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来,自己对于邵波的感情,非但没有就此减少,反而越来越深厚。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邵波,天知道在邵波笑着和自己讲话,小心翼翼地接近讨好自己的时候,自己有多想回应他。
但是他不能。
邵波对他满满的都是兄弟的情义,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视如弟弟的人对自己怀着那样的念头,他会怎样看待自己?会觉得很恶心吧。
季于靠在门后,听着邵波熟悉的声音,心里一片翻腾。
“季于,我知道你在里面。好吧,不想见我就不见吧。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夏阳没事了,他们现在回来了。傅云深叫你过去见他。”
季于把耳朵贴在门上,邵波说话的声音,轻微的呼吸声,一丝不落的传入耳中。心里有些酸楚有觉得有些甜蜜。
酸楚是因为求而不得,甜蜜是因为对方还把自己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
邵波说完之后,房间里便响起季于的回答。“季于……”邵波欲言又止,本想再和季于说几句话的,但想到什么,话到嘴边便成了一句我走了。
他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开之后,原本紧闭的房门瞬间打开了,季于站在房间门口,满脸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深呼吸了一口气,季于闭上双眼,再次睁开双眼之后,那些复杂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转身朝傅云深房间走去。
“老大。”虽然以前是叫主人,但现在恢复了记忆,再叫主人总觉得怪怪的,索性和邵波一样,叫傅云深叫做老大。一进房间,便见傅云深抱着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小包子长的很可爱,白白胖胖的,此时正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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