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会议记录,大致了解了会议的流程,先各片组汇报情况,再由老方传达一些县局文件,学习一下公文通报的财税政策,最后就由达所长肯定一下成绩,强调一下阶段工作重点,明所长和老马基本很少在会议上发表意见。
看看时间还早,从包里翻出一包压得皱巴巴的红塔山香烟揣进裤兜里,就转入隔壁的房间里,里面摆着两张桌子,一张打扑克,玩的是三吃一,还一张是麻将,金泽滔看不太明白,老马所长在打扑克,林文铮也在麻将桌上凑了一家,桌角上都放着五元十元的小钱,围观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达所长和明所长都在麻将桌后面观战。满屋子的烟雾腾腾,喧嚷声震耳欲聋,
金泽滔特意往达所长边上挤了挤探了探头,达所长说:“金泽滔会不会打麻将?不会要学学,东源晚上没什么文娱节目,打打小麻将小扑克打发打发时间。”
金泽滔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有这时间我还不如睡觉,但也装着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着牌起牌落。麻将和扑克在财税所是一项全民参与活动,不参与但不能排斥,如果连这门都不进牌都不看,迟早要被这些人排除在这圈外,上辈子就是因为太离群索居人缘一直不太好。
又看了会儿,会议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也陆续收拾了牌局,人手一本笔记本走进西头的会议室。
达所长和方指导员端坐在会议桌上方,明所长和马文化副所长各领头在两边分坐,金泽滔很自觉地在达所长他们对面的下方坐好,林文铮看了看周围也在金泽滔边上坐下。
林文铮初中中专毕业,比金泽滔要少上二岁,今年才十九,他读的是财会专业,这是新成立的永州地区工业学校第一批统配生,当时为了扩大该校的招生知名度,才在工业学校第一批毕业生实行定向分配。
达所长清清喉咙,慢条斯理地说:“这个月的所务会议现在开始,首先让我们用掌声欢迎金泽滔、林文铮两位新同志正式加入我们桃源财税所,这两位同志就不用再介绍谁是金泽滔谁是林文铮了吧,相信前晚上大家都已经认识了。”大家都会意地笑了。“不过,我们还是先由他们自己作个自我介绍下,这个权利我们不能剥夺。”大家又附和着笑了。
金泽滔合上了记录本,看了看两边以明所长、马文化为首的各片组同事,然后目光注视着达所长,说:“我叫金泽滔,黄金的金,毛主席的泽,浊浪滔天的滔,西桥人,今年二十一岁,刚从学校毕业,组织信任将我将我分配到东源财税所。东源财税所相比较其他财税所来说,条件或许差点,工作难度或许大些,社会环境或许复杂些。但我工作第一天的感觉就是,从达所长到下面每一个同事,十八人如一人,几十年如一日,我想说,我和林文铮,作为新人,在座的各位都是我们的前辈和老师,是我们今后工作和生活学习的楷模。如果这是一列以达所长为排头兵的队伍,那么我们会向你们看齐,你们就是我和林文铮的为人处事的标尺。我们非常愿意融入这个大家庭中,成为光荣的东源财税人的一员,我们也相信,在达所长、方指导和明所长、马所长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象各位前辈一样克服种种困难,成为一个合格的东源财税人,请你们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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