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一番揣摩后发现,这金泽滔看似有些话说得冒冒失失,但事后发现这些话往往都说到领导的心尖上,这是个人精啊,他终于得出了上午莫宏铭早就得出的结论,说话的态度更积极了:“风落鱼,好名字啊,挺有诗意的名字,这名字开海味酒店还真是合适。”
曲向东奇道:“风姓是个非常古老的姓,还真是稀奇,风姓据说是伏羲氏的后裔,号称中华第一姓,在我们越海省很少见,她的祖上哪迁移过来的?”
金泽滔还是第一次听说风姓的由来:“这倒不清楚,这个风落鱼是个天生开酒店的人,很有想法,是个有思想的女人,她是酒店的总经理,她丈夫是酒店的掌厨官。”
曲向东倒被金泽滔挑起了兴趣,在金泽滔的嘴里,还没这么推崇过一个人,还真让人好奇。
饭吃到这里,也该结束了,金泽滔叫过络腮胡子,付了现金,也没取票,径直带着众人就要离开,韩诚倒是奇怪了:“你们东源产业办现在是个金窝子,难道你这个大主任吃饭还不给报销?”
金泽滔笑笑说:“请各位领导吃饭,掏自己的钱,才是心意。”
众人肃然,曲向东拍拍金泽滔的肩头,说:“你有心了,对了,那酒店风落鱼的丈夫叫什么?”
金泽滔见曲向东还在想着酒店的事,笑了:“他丈夫叫沉鱼,李沉鱼。”
曲向东哈哈大笑:“沉鱼,落鱼,倒是天生绝配。”
一行五人走到门口,却见门口堵着辆警车,金泽滔大声叫着“老板,让客人移移车,我们被堵着了。”
络腮胡子嘟囔着:“这帮土匪,每次都那样,等等啊,我让他们移移。”
不一会,一个满脸绯红的大汉下来了,看着金泽滔奇道:“咦,这不是财税局的那啥,五瓶的那啥。”
金泽滔认出就是那天随着大麻子柳局长在县招一起喝过酒的那个刑警,乐了:“我不是那啥,也不是五瓶的那啥,小弟金泽滔,陪柳局长啊。”
那大汉摸着脑袋,嘿嘿笑着:“别见怪哦,这地方都能让你找着,这饭店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时我们在这吃饭没别的客人,也就贪懒这么停车。”那大汉边说,边利索的发动了汽车移到一边去。
金泽滔道了谢,就要告辞出去,那大汉连忙说:“那啥,金泽滔是吧,等等,老大要是知道你在这,我不告诉他,还不扒了我的皮。”
也不上楼,就直着个喉咙大声喊:“柳老大,那啥,喝五瓶的金泽滔在这里吃饭呢。”
话音刚落,噔噔噔,楼梯仿佛遭了灾似的下来一人,也不高大,只是走路手脚幅度相当大,站在门口看去却象只蜘蛛下楼。金泽滔看着柳鑫局长那张麻花脸就乐了,柳鑫还是一手端酒杯,一手抓酒瓶,看到金泽滔,大叫一声,扑上去便要握手,边上那大汉甚有眼色,连忙接过。
“偶像兄弟啊,好久不见,今天喝几瓶了?有没有超五瓶,要是超五瓶一定要告诉我,这可是新纪录啊。”柳鑫热情地摇着金泽滔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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