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滔那是从头服气到脚,哪还有和领导争长短的念头,他现在很满意,酒店给的是保安里最高的工资,现在也有好人家前来提亲,感觉自己活得有点尊严了。
风总出来的时候,李大厨师依依不舍地在后面送行,手里提着一个大木箱的行李,金泽滔看看身后一只尼龙袋包着的内衣裤,感觉自己有点寒碜。
风总有点不耐烦:“带那么多衣服干什么,不带不带,连鞋子和春衣都带了好几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跟谁私奔去了。”
李大厨师可怜地说:“哪有老公送老婆私奔的?”
金泽滔大笑说:“沉鱼啊,不怕本所长把你老婆拐走了吧?”
李大厨师拍着胸脯说:“金所长带着落鱼去,我才不担心,不怕,不怕啦。”
倒三角的脑袋却象快要上砧板的胖头鱼一样眨巴着小眼睛,心里活动开了,这做贼的总要先撇清自己,还要理直气壮地反问别人,你看我这样的人会是贼吗?
这金大所长笑起来怎么越看越象个快要吃到小鸡的黄鼠狼啊,李沉鱼和风总结婚以来还没有让风总单独出过门,就是海鲜码头筹办时风总跑采购跑培训也是成群结队地出去。
李沉鱼渐渐地觉得自己的心就象名字一样沉到水底,哇凉哇凉的。
风总看了失魂落魄的李沉鱼一眼,心里明白他动的什么念头,哪怕在酒店,风总上个厕所解个手,李沉鱼都会象头警犬一样把鼻子拱到地上去。
风总有些没好气地说:“把这箱子行李拿回去,我自己拎着呢,别丢人现眼了。”
李沉鱼看着金泽滔轰鸣着马达载着心上人远去,心里更感觉空落落地不踏实。
金泽滔有个想法,他感觉这个时候有点成熟,就跟风落鱼说了:“一直有个想法,想跟风总你交流下,找不到机会,今天正好,我们单独在一起,你看看,能不能成。”
风落鱼本来还挺正常的心脏一下子卟嗵嗵地不争气起来,难道胖头鱼的担心就快变成现实,如果金所长真的说了,那我该怎么办,拒绝的话,金所长会不会恼羞成怒,不拒绝,难道我心里也是一直有个想法?
金泽滔奇怪地看了脸色通红的风总一眼,问:“难道我车开得不稳当,风总会晕车,没听说你会晕车啊?”
风落鱼乱七八糟地想着,猛听得金泽滔居然这个时候关心起自己晕车不晕车,难道他暗示我晕车,这荒山野岭的,晕车的自己不就任人斩杀了。
金泽滔不理风总的反应,说:“这样,我的想法就是,海鲜码头应该单独成立一个销售部,专门负责今后逐步扩大的酒店分店配菜,以确保海鲜码头这块招牌不被砸,而且还可以扩大销售范围,可以向其他酒店供应海鲜产品嘛,这样可以一举多得,风总,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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