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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分头出了餐厅,不知时候打乱的发型又泾渭分明地分列两边,看起来风度还好,微笑着对金泽滔说这位,很喜欢说笑话哦,约了几个,想听再说个笑话。”
找碴的来了,金泽滔搔搔头,这事总归没眼色,说笑话也不看人家正梳着中分呢。
他有些为难地说我如果说这是个误会,你以为我矫情,可我还得说,真是误会了。”
小笼包哼哼说刚才逗小女友挺欢的,现在成包子软脚了,嗯,你的笑话还挺有哲学意义的。”
金泽滔嘿嘿笑说是啊,是啊,你看我现在都成包子了,你们都是面条,包子不跟面条斗,大家都是同类,就不斗了吧。”
中分头拦住了小笼包的回击,说同类,不敢,咱道不同就同不了类,就按你说的,你是包子,包子打狗用的,咱是人,不跟狗一般见识。”
这小子倒也有几分辨才,说起来话来还真有点损人,说是包子就差点儿指着鼻子骂土包子,还把包子跟狗联系起来,这已是火药味十足了。
过小欣小胸脯一起一伏,就快暴走了。屠国平了小,我这位小都说了,这是个误会,谁讲笑话也不会看听笑话的人长得是不是包子一样,就这样。”
中分头对过小欣还有点忌讳,但对屠国平这个明显的外乡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拦着门口,冷笑说真诚邀请赴个会,皇城脚下,大家都要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到吃罚酒,金泽滔笑了屠叔不用劝拦,我倒真要吃吃皇城脚下的罚酒。”
一直都管屠国平喊屠总或屠总管,但见他仗义,也跟着过小欣称屠叔,以示敬重。
过小欣气呼呼地说本姑娘倒要瞧瞧你这割包能割出几个中分来,去哪个码头,划下道来。”
小姑娘一急乱七八糟不知从哪学的江湖黑话都出来了。
中分头不对过小欣发火,一挥手,却从他身后哗啦啦拥上六七位大汉,金泽滔还看见远处刚才跟着卢总出去的彪悍青年正在抱臂观望。
金泽滔看这情势,也不是你死我活的江湖血斗,也就放了大半的心。
中分头翘着下巴,头抬得高高的,说文斗还是武斗?”
金泽滔差点没晕,这都和,现代社会居然还有这么喜感的生活情节。
金泽滔还没开口,过小欣兴致勃勃文斗怎样?武斗怎样?”
小笼包不屑说真是土包子,文斗武斗都搞不清楚,还出来带男?”
过小欣象只炸毛的斗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笼包,你才是包子,土包子,你qun家都是土包子!”
中分头明显不想过分得罪过小欣,瞪了小笼包一眼,依然用高高在上的口气对金泽滔说武斗就是打上一架,文斗就是喝上一场,任你选。”
金泽滔看着他身后的六个人,虽然都形容生猛,但也不怯,笑说既然场子都摆下了,咱们就来个文武双全,先文后武,说个规矩吧。”
中分头倒是认真看了下金泽滔,不啊,土包子还是有点胆气,一般外地人在这种场合下,大多是哭爹叫娘到处找人求情,还真没碰到过这么镇定的,心里倒也看重了几分。
中分头还在沉吟时候,小笼包不耐烦了单挑或群殴,随便你挑。”
大家又回到餐厅,服务员大概也见惯了这等闲得没事干的少爷们经常玩的把戏,都熟练地撤了残羹冷炙,送来一箱京城二锅头,十二瓶装的。
金泽滔后面站着林文铮、过小欣和屠国平,中分头后面站着六个青年,加上小笼包也就八人。
论起喝酒,还真没碰到过对手,金泽滔也渐渐地兴奋起来,脱了外套,对服务员说全部打开。”
服务惊诧地看了双方一眼,都没表示,把打开瓶盖的十二瓶白酒整整齐齐地码在中间。
金泽滔指着的胸部我选择单挑,一人挑你们八人。,麻烦再开一箱。”
中分头刚才还一脚跷在椅上,这一听差点没摔下去当真?”
过小欣没喝过酒,但身处这场面却感觉热血沸腾,当即答道果然!”
小笼包先白了脸,桌上的红星二锅头可是56度的,没酒量的喝上一瓶可得死睡一天,没准还就此起不来。
屠国平平时也好喝二口,二锅头这种大众白酒,清蒸清烧,工序简单,入口甘烈,后劲十足,即便,也喝不了二瓶。
林文铮地在一旁咧着嘴笑,这帮孙子跟滔哥喝酒,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他指挥着服务上大碗,他喜欢看着对手战战兢兢地拿着大碗的白酒在金泽滔面前颤抖,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到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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