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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喝了口茶,张军笑盈盈也不生气,反而很干脆地点头承认。
“童子欣组长,分管干部纪检监察,基层领导干部出事,是不是你平时监察防范不力造成的?毫无疑问,她也应负相应的责任。”金泽滔对着童子欣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但童子欣却是欣然应责,承认确实局纪检组防范监察不力。
金泽滔最后对王良奎说:“王局长,你分管财政,财税所出事,也逃不了你的责任,财税财税,有税就有财,从职责上来说,方继光还是财政所长,你不能逃避职责。”
王良奎算是看出金泽滔的言下之意,既然人人有责,那就集体担责吧。
金泽滔看着胡文胜和高海明,说:“我想你们两位领导就不用说了吧,组织收入任务是党组研究后下达的,千方百计抓收入也是党组定下的总方针,既然在组织收入过程中,方向出现了偏差,方法有些失误,那改过来就是,还要谁承担什么责任,要担也集体来担这个责,我愿意带头签这个名字。”
其实在座和这件事最没有关系的,反而是金泽滔,胡文胜犹豫了一下,说:“这样报上去不会被纪委监察局给退回来吧?”
张军这时候说话了:“泽滔同志这个建议很好,组织收入既是县委县政府的要求,也是我们财税部门的天职,这些方法和方针也是从省局到地区局,一再强调和坚持的。如果我们连坚持组织收入都是错误的,那么财税局也没存在的意义了。”
胡文胜想了想,脸上渐渐地浮出笑容,但随即又阴沉了下来,大义凛然地说:“尽管向县委县政府报告时,我们县局党组可以集体担责,但对方继光这种为完成任务,为一所之私或一己之私,给财税局抹黑的行为,我们还是要严肃处理的。”
金泽滔心中冷笑,面上却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说:“胡局长,我是这样想的,对方继光处理宜轻不且重,主要理由有二,一是既然组织收入是党组统一部署的工作大局,如果处理重了,那我们集体承担责任就成了笑柄。”
金泽滔看了高海明一眼,接着说:“二是方继光虽然错误领会有关精神和偏面理解相关政策,造成工作失误,理应处罚,但胡局长,现在正是组织收入的关键时刻,对方继光处理重了,势必会影响全县抓收入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金泽滔并没有耸人听闻,方继光还没有处理,现在计划财务科提供的收入进度就已大大放缓,可以想象,如果真是处理重了,多少会对收入形势有影响。
胡文胜看了看大家,说:“那该怎么处理,大家都议议看。”不管怎样,金泽滔刚才的一番话,也解了他的心事,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
大家又都分别谈了对方继光的处理,五花八门,但总体还是偏轻,轮到金泽滔说话时,他轻描淡写地说:“给个行政警告处分就行了,最多只能说该同志思想过激,任务观念太重,以至于伤害了工人感情,损害了税企关系,但鉴于该同志系初犯,而且也未造成事实损害,给予行政警告处分,以儆效尤。”
金泽滔不但给出了处理意见,连处理理由都给具体起草人想好了。童子欣白了他一眼,自始至终,你金泽滔就打定主意要包庇方继光,想方设法为他减轻责任,不过理由给得很充分,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欣欣然接受。
如此,方继光不痛不痒地背了个行政警告的处分,半年后就可以解除,只是在此期间,却是不能晋升和晋级。
会议还研究了方继光工作岗位安排,免去方继光城关第二财税所所长职务,调县局税政科,算是发挥他税收业务精通的特长。
金泽滔兼任二所所长,具体负责二所组织收入工作,胡文胜也是受收入严峻形势所迫,方继光临时被提起免职,一时间也没有合适人选,金泽滔抓收入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毋庸置疑,也就顺理成章地兼了两个所长。
金泽滔实在有点头大,多次提出要辞去东源财税所所长的职务,但胡文胜还是没放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东源财税所的收入增长比城关二所更具可塑性,潜力更大,更需要金泽滔把握方向。
局党组会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从会议室出来的局领导个个言笑晏晏,谈笑风生,让所有机关干部惊疑不定,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当会议最后决定传出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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