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大约行了半程,金泽滔有些急躁地将车驶离了公路,停在山旁一条侧道,掰过张晚晴的头,喘着粗气,低头就吻了上去:“不行了,我又想要你了。”
张晚晴唔唔地挣扎了一下,就软嗒嗒地任由他轻薄,心里却莫名地快乐起来。
金泽滔自重生以来,未近女色时,还能把持得住,这刚一开荤,如何能经受得住张晚晴似喜似怯的致命诱惑,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两人深吻了一会,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进一步索取,金泽滔直接把坐椅放倒,低吼一声,就合身纵了上来,张晚晴小声地哼哼:“轻一点,有点痛。”
这话不说还好,这种从咽喉深处发出的似是抗议,似是yin*的呼唤,就象往火上浇油一样,引得金泽滔嗷嗷直叫,早忘了怜香惜玉,直接纵横驰骋,大开大合,引得张晚晴蹙眉呼痛,粉拳如雨点般往金泽滔身上落下。
只是金泽滔在埋头苦干了一会儿,张晚晴的呼痛声就变成了轻吟声,两人渐渐地水**融起来,幸好天色将晚,这里没有村民经过,良久,两人才尽兴而起。
金泽滔穿好衣裤,下了车,伸伸手弯弯腰,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心里却不免嘀咕,难不成自己在这方面的需要,也如酒量一样,成倍增长,这倒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苦恼起来。
张晚晴没下车,隔着车窗,看着金泽滔快乐的样子,满心的温暖和欢喜,摸摸自己还麻酸的四肢,只觉得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后面的半程,两人就轻松地说些家常事,回到张晚晴的香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金泽滔还是第一次上张晚晴的卧室。
张晚晴从衣柜里翻出一双还没开封的棉拖鞋,跟她自己脚上穿的那双一样,都有自己绣的卡通形象,只不过给金泽滔的是绣着男孩高举双手的形象,细细看这眉眼,却跟自己颇为神似。
金泽滔赞了一句:“手真巧,很漂亮。”
张晚晴蹲在地上,给他换鞋,轻声说:“这双鞋,我从东源带到浜海,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穿上它,现在它也终于找到主人了。”
金泽滔有些感动,扶着她的肩头,在她微微有些凉的唇上亲了一下,张晚晴抱着他的腰,深情说:“泽滔,我很开心,你能喜欢这双拖鞋。我爱你!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以前,只是害怕你会拒绝,会疏离我,才不敢接近你。让我不去思念你,让我去忘却你,我无法做到,我只是因为爱你,才愿意把自己交于你。所以,你不能轻视我,笑话我。”
金泽滔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保证,我之爱你跟你之爱我是一样的,我保护你就象保护我自己一样。”
张晚晴一直把这份情感深藏心间,此刻,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听到金泽滔的答复,只觉得眼眶一热,忍不住流泪,喃喃低语:“我相信,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亲人了,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只求君怜惜我心。”
金泽滔吻着她的泪,吻她的唇,却是怎样也不能表达心中的爱怜,正想抱起她,张晚晴却连忙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先进卧室休息一下,我做好饭再叫你。”
金泽滔也不敢太过己甚,毕竟张晚晴也刚刚破瓜,松开张晚晴打量起她的居室,张晚晴办公室的摆置极为端庄,但她的卧室却处处洋溢着小女孩的情调,各色五颜六色的小摆设布满房间角落。
金泽滔看了一会,见张晚晴在厨房忙碌,也想帮忙,却被张晚晴作嗔给赶了出来,最后有些无聊,进了她的卧室,这几天在东源连日奔波,再加上永州和张晚晴两度春风,还是有些累了,正想和衣休息一会,只觉得枕头有些硌人,掀开一看,是一本笔记本。
他也随意地翻开扉页,上面一行娟秀的字,爱人日记,看笔迹应该是添上去不久,里面却是用英文记录的日记,幸好,金泽滔英文水平还凑合,看读问题都不大。
日记从她刚进产业办时记起,事无巨细,只要是有关金泽滔的,不管是亲身接触的,还是道听途说的,都有详细记录。
中间,有很多时间,自己根本未在产业办坐班,但自己的工作日程及具体经办工作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有些细节,以他现在的记性都差不多淡忘了的,还都被清晰地记录着。
甚至上面有单独辟章,记录着他的爱好和习惯,有的是记事,有的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字里行间,浓浓情义,跃然纸上,金泽滔没有再细看,仍是藏还于枕下,却是心满意足地阖眼休息,这一顿好睡,等睁开眼时,天已大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