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便是那小子。”
孟钰的话,如一记记重锤击中那掌柜,此时他脸变猪肝色,难看至极。
他似乎也害怕极白玉箫这个瘟神。
“既然如此,在他回来之前,我现在便杀了你,然后我再带上财物离去。任他再聪明,武功再高,只怕也难以找到我一摸光。”
孟钰一听,一颗心如落千丈。他没想到他本想吓唬那一摸光的话,反而加快了自己的死期。
“你舍得这家客栈?”
一摸光笑道:“这家客栈不过是暂避之所,何况今晚收获不小,我把那几个客人的财物都拿了去,足以再开十家客栈。”
孟钰自然知道一摸光向来行踪诡密,居无定所,而且轻功高绝,还善于易容。
所以一摸光若盯上哪家宝物,纵然那家是名门大派,武林世家,宝物藏得再隐蔽,他也敢盗,也能盗,而且任你势力再大却如何也找不到他。
如今一摸光便在荒郊野外开店,但入住的客人岂会知道掌柜的便是飞贼一摸光,而他们已是羊入虎口。
一摸光既如此说,白玉箫只怕这辈子想找也难以找到他,更别提白玉箫根本不知道是谁杀了孟钰。
一摸光已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
刀常用于切菜,是以明亮如镜。
孟钰看了那刀在灯火映照下泛着寒光,心底顿生冷气。
“好锋利的刀。”
一摸光笑道:“常用来切猪肉,所以常磨,虽不是什么名刀,但孟帮主将就些,去死吧。”
寒光一晃,孟钰闭眼等死。
眼看刀子下落便要把孟钰的头砍成两半,忽一人影从室门掠了进来,一脚踢落一摸光手里的刀,一脚扫到一摸光的胸口。
一摸光惨呼一声,摔出丈外。
孟钰闻声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一个俊美的白衣少年站在他的面前,正对着他发笑。
那白衣少年却不是白玉箫是谁。
孟钰见是白玉箫,心中大喜。
“你小子终于来救我了。”
白玉箫轻轻一笑道:“让你久等了。”
一摸光被白玉箫一脚扫到,伤得不清,此时颤颤巍巍站起来,惊恐的看着白玉箫,就像看到一头怪物。
“你不是已经去追一摸光,为何这么快便返回?”
“我已知道你是一摸光,还要往哪追去?”
一摸光奇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一摸光?”
“难道你忘了刚才在你房里,你跟我说过的话?”
“那又如何?”
白玉箫轻轻一笑道:“你既说一摸光借着黑暗,不停游走偷袭孟钰,但你为何却能在黑暗中看清他们打斗动作?而且说得好像你便是一摸光一般。”
一摸光听后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聪明,也在笑自己大意,竟小看了你。”
白玉箫点头笑道:“确实是你大意,聪明我可不敢当。”
“不,你确实有些小聪明。”
“不,是你太客气了。”
“可你确实很聪明,请不必再推辞。”
“好吧,其实我心里也这么认为,那现在你是要素手就擒呢还是要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