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战火烧到部落的家门口,千夫长快下令发兵吧“。
“两百里之地,敌人若不爱惜马力一路急行。只需一个昼夜,即可到达我部“。
“千夫长不能在等了,我们必须迎上去“。
听着一声声急促的建议声,千夫长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这些人真是好胆:“传令下去即刻集结,出兵迎敌“。
“遵命……“。一众将领纷纷领命,鱼贯而出。
悠扬的号角,在天地之间,渐渐弥漫看来。一名名匈奴骑兵,开始集结。不多时集结完毕,千夫长随即拔出腰间的青铜刀,往前方一指。六万匈奴骑兵,化为一道怒龙扑向南方。
一百二十里外,一名探马飞快的往前面跑去:“启禀大将军、前方六十里外发现敌人的踪迹“。
“报……启禀大将军、敌人正在加速急行。预计两个时辰之后,可以到达此地“。又一名探马飞奔而来,连忙汇报敌军的情况。
韩信一招手大军立即停止,心中默默计算距离。想到这几天一路急行的苦楚,以及即将爆发的大战索性直接下令:“传令下去,全军修整一个时辰“。
“诺“。仆从军将领躬身领命,随即纷纷下马就地休息。
樊哙从一处骑马跑来,不解的看向韩信:“大将军为何在战前突然修整?“。
“一路急行,将士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若在迎上去,岂不是不智“。韩信翻身下马,看见倒坐在地下修整的匈奴人和东胡人,嘴角闪现出一丝笑意。
樊哙翻身下马顺着韩信的目光看过去哑然,刚刚只顾着考虑大战在即,却忘了这一路急行的疲惫:“末将还以为大将军此举对士气不利,却没想到那些风尘之苦“。
“刚刚探马来报,匈奴骑兵距离我军五十里之外突然提速。等他们赶到之时,应该已经疲惫,到时候以逸待劳可以小胜一场“。韩信细细思量,盘算着等会应该如何作战。
匈奴骑兵为了保持机动性,一般都是一人双马。如果是急行,两个时辰之后有一匹马应该会跑伤。樊哙正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时,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出来:“大将军、末将请命调集一万仆从军。半个时辰之后,由哙率领前去骚扰敌军。到时候大将军,在率领大军赶到,或许能扩大战果也说不一定“。
“你是想行那疲兵之计?“。韩信一瞬间就明白了樊哙的意思,目光转向在地上休息的仆从军士兵,好似在心中权衡。
樊哙恭恭敬敬的对着韩信一礼:“请大将军恩准“。
“虽说只是行疲兵之计,但你毕竟只有一万人,其中艰难你要需考虑清楚“。韩信想到以一敌六,心中升起一丝担忧。主公在邯郸的情形并不好,此战要是败了,等下次攻伐又不知要等到几时。
樊哙并没有考虑,反而对着韩信再次一礼,语气中满是自信:“大将军、末将只是去行那疲兵之计,又不是和他们正面交锋。只要调度得当,应该不会有问题。就算事不可为,末将也能立即率军与大将军汇合“。
“既然樊将军有此决心,本将断无不可。只是本将,想劝告樊将军一声。每名骑兵只佩戴了二十支箭矢,若箭矢用完之后因立即和本将汇合,万万不要正面交锋“。韩信听着樊哙那自信的语气,目光转向一匹战马,见马背上挂着的箭矢随即一阵劝慰。
“大将军之言,末将必将谨记于心“。樊哙听见韩信同意,随即坐到了地下。刚刚还没觉得,此时坐下才感觉到这一路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