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迎来,他等徐琨等了很久了,此时终于盼来徐琨,再也忍不住问道:“听说阳羡已经被严白虎攻下,有了严白虎的两万人马,我们击败刘敢的胜算又增加了一层,是时候与刘敢一决胜负了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阳羡刚刚打下来,严白虎的军队赶过来还需要时间,再等等吧。”徐琨说道。
“还要等?我说修德啊,不是我说你,你未免太小心过头了吧,这么小心有必要吗?”孙暠略有不满道。
“很有必要,刘无双此人不简单。”徐琨沉声道。
“哼,什么不简单,我看是某人是胆小害怕才对吧。”一旁,邓当冷冷地盯着徐琨,冷哼道。
“伯曜平常就是这么管教手下的吗?真是没规矩,一点教养都没有。”徐琨直接漠视邓当,朝孙暠说道。
“你!”邓当气得不轻。
“咳咳……”孙暠“咳嗽”了两声,笑道:“修德啊,你也别怪邓当说话难听,连我都觉得你小心过头了,想那城外的刘敢不过一万五千人马,你我两军联合起来足有两万勇士,我们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此时你却让我坚守不出,是何道理?”
“伯曜别忘了,丹徒还有刘敢的一支军队人数不明,所谓知己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在没弄清楚敌方实力之前绝对不可轻举妄动,毕竟这一仗你和我都输不起。”徐琨不动声色道。
“修德言之有理,为今之计,等严白虎大军到后再与刘敢决战才是稳妥之策!刘敢败了可以退守丹阳,我军败了退无可退,这一仗我们确实输不起!”阚泽进言道。
阚泽是孙暠的亲信,孙暠一直很看中阚泽的能力,很多事情都对阚泽推心置腹,所以平常阚泽说的话孙暠也都听得进去。
但是,在孙暠心中刘敢根本算不上什么,孙策能击败刘敢,他孙暠也能击败刘敢。
“哼,刘敢不过区区一万五千人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别忘了我手上还捏着伯符留下的精锐之师,有这支精兵在手,谁敢与我争锋!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与刘敢一决高下不可!”孙暠冷哼道。
“伯曜切莫冲动,打仗不是儿戏,刘敢绝非等闲之辈,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徐琨劝说道。
“修德此话何意,刘敢不是等闲之辈,难道我是吗?今日我便大破刘敢给你看看,来人呐,传我命令,点将出城!”孙暠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长袖一甩,扬长而去。
“黄口孺子,不足与谋!”徐琨看着孙暠消失的方向,牙关紧咬。
“这孙暠年纪轻轻初掌大权,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我看着就想吐,我们这般陈明厉害,此人非但一点听不进去,反而还认为我们胆小怕事,这种人怎么可能是刘无双的对手,大事不妙啊!”秦松在徐琨耳边低语。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自以为是还不怕死的愣头青,没办法了我们也出城迎战,只是这样一来,胜负难料了!”徐琨捏紧了拳头,心中隐隐约约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烦躁不安。
“既然孙暠不听劝,不若我们……”秦松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暗藏杀机。
“这倒是个好主意,孙暠一死,曲阿的部曲必定落入我手,文表可有什么好的主意?”徐琨问道。
“我有一计可除孙暠,名曰借刀杀人,只需如此……”秦松细声低语,徐琨渐渐露出了笑容。
……
孙暠一言不合地离开,邓当紧随其后。
见孙暠面色不善,邓当道:“主公,这徐琨如此不识抬举,留之只怕有害无益啊!”
孙暠停下了脚步,说道:“我也想除掉他,只要他一死,他麾下的六千精兵和毗陵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惜他每次来都很小心谨慎,我怕万一失手闹翻,岂非白白便宜了刘敢!”
邓当道:“既然硬的不行,咱们可以来软的。”
孙暠来了兴趣,问道:“软的,此话怎讲?”
邓当笑眯眯道:“主公难道忘了吗,徐琨的母亲乃是孙夫人,孙夫人可是您的姑姑啊,只需利用好这层关系,何愁不能将徐琨诱而杀之!”
闻言,孙暠微微一愣,旋即抚掌而笑:“你一说我才想起,我与我那好姑姑已是许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