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那些蝴蝶犹如献祭一般的死亡,可以猜想那蝴蝶的缘由肯定和它有关。
然后他们发现,墨初身肌肤的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而觉醒池正中心的那些魂物则开始掉落,那些花瓣一个个掉落在觉醒池中融入水中,能量似是都流向了包围着墨初的红莲。
而墨初刚愈合的皮肤又似受到冲击一般撕裂开来,而刚掉落花瓣的魂物又再一次形成一个个小花苞,下一刻又开始绽放。
就这样一直反复的持续了两个时辰,银翼在一旁沉默的守着正中心的墨初,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他那紧绷的身体出卖了他。
其他人看着墨初身上白色的衣服变成了血红色,沉默无语。
他们无法想象这个只是十六岁的雌性是如何忍受这种一遍又一遍的撕裂的痛苦,但是这一刻,他们打心里钦佩这个不吭一声的雌性,即使面对如此非人的疼痛,他的面色仍是一片平静。
换做是他们其中一人,绝对做不到这种境地。
一直紧闭着眼睛的墨初下一刻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瞬间包围着他的血色红莲花心的地狱业火变得更加血红,飞舞着的蝴蝶划过的轨迹带出火红的尾巴,炽热的温度逼的近处的雌性们不得再退后一段距离。
银翼因为有墨初的血色红莲护着,倒是没有察觉到地狱业火的威力,他紧张的盯着池中的雌性,一旦他有什么不对他也能及时出手。
墨初现在唯一的感觉是疼,身体一遍遍的撕裂、愈合、又撕裂,这种身体的折磨已经让他疼的麻木,可是他不能放弃,他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好不容易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抱我出去。”墨初对着眼前一直紧盯着他的银发兽人虚弱的说道,他的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走出这个觉醒池,这一次的经历才真正让他体会到身体疼到麻木,精神却异常夯奋,就是想昏迷都做不到。
银翼听到墨初虚弱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急忙跨进觉醒池轻手轻脚的将一身血衣的墨初抱起来,忽略了觉醒池中的池水对兽人造成精神的猛烈冲击,他的身体只是僵硬了一瞬就迫使自己忽略精神暴走的疯狂,他必须放松自己的身体,兽人的身体太过强硬,有时候一个用力都可能对雌性造成伤害,更何况自己怀里的雌性的身体肌肤经过一次次的重造愈发敏感。
墨初只觉得身体一轻,他就被兽人轻柔的抱在了怀里,即使他的动作再怎么轻柔,碰触的地方仍旧传来一阵火热的疼痛感,他知道这是一次次新生的肌肤很敏感的缘故,他只能闭着眼调整自己的呼吸,比起之前的痛,现在这点痛还真是不算得什么。
他靠在兽人的怀里,鼻翼全是一股血腥味混合着兽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他突然觉得有些安心,夯奋的精神慢慢放松了下来,身体的钝痛一点点刺激着他的精神,不知不觉他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昏迷的最后他听到耳边兽人焦急的声音,他心底的想法只有一个。
这个叫银翼的兽人声音也是他喜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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