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你还巴巴的跑来,想勾引他吗?”女人掏出手机,对着沈佳妮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
开玩笑,她现在穿得是泳衣,她拍她照片想干嘛?要是传出去的话……
“江小姐,你现在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权吗?”
江惗耸肩问,“知道你自己站得是谁的地盘吗?我拍几张小偷的照片传去警局,有问题么?”
“你好像也不是这栋屋子的主人吧?”
江惗笑着说,“可我是他们的亲人呐,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听见吵闹声,后院的男男女女纷纷走了进来。
林韵楠三步并作两步,朝江惗走去。
江惗惊恐后退,尖叫,“你想干嘛?你想干嘛?”
手一扭,轻轻松松把手机抢到手里。
江惗气鼓鼓的怒骂,“你敢弄坏我的手机试试看!”
林韵楠按了下按钮。
要密码?
他走去自己的公文包前,打开包包,掏出黑盒子,往充电器的小孔里一插。
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跳动出奇怪的窗口,不一会儿的功夫,他把手机送了回去。
江惗呆呆的,打开自己手机一看。
刚才拍下沈佳妮泳装的照片,全没了。
江惗哑然抬头,愣愣地瞪着林韵楠,不可思议的半张红唇。
李嘉嘉走了过来,轻声问,“你来我家干嘛?而且连门也不敲?”
“我找我哥。”
“你哥的行程,你会不知道?专门挑他不在家的时候突然闯进来,怎么?想替你哥抓奸不成?”
江惗环着手臂,冷哼说,“你和你的经纪人,有些什么事,谁知道呢?叫了那么多人给你开派对,不就是想给自己打掩护嘛。我懂——”
周嵘惊讶问,“嘉嘉,这女人一直这样怀疑我们俩?”
“嗯。”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我和你是清清白白的,你要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和我避嫌,那就是做贼心虚,她照样有借口说我坏话!反正姑奶奶心头坦坦荡荡,不怕她磨叽。”
李嘉嘉对着佣人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张婶,这个女人的脸,你可给我好好记清楚。以后不许她再踏入我家半步!”
“是。”张婶恭敬低头认错。
江惗一叉腰,“你凭什么驱离我?”
“请问你是哪位?”李嘉嘉冷脸问。
“我是……”
“哦,是江盛的堂妹,是我老公的亲戚对吧?知道亲戚这两个字的含义是啥不?认了,那才叫亲戚,不认的,那叫陌生人!”李嘉嘉掏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两张怒容照。
“你!你干嘛!”江惗急忙拦手挡。
“我在家里拍几张小偷的照片传去警局,你有意见?”
“你!你们!”江惗一个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哼声说,“李嘉嘉,你不要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就成了凤凰。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三流明星。靠身子上位的低等生物!”
李嘉嘉瞬间落了脸,身子紧绷。
她最在意的东西,被江惗戳住痛脚,就像是在她心头狠狠扎了一刀。
“给我滚!滚——”
“唷,恼羞成怒了吗?呵!”江惗环胸冷笑,“放心,以后这里我不会再来了。这个家被一群肮脏货,熏得臭气熏天,我在这里每呼吸一口气,都觉得格外恶心。”江惗扫了沈佳妮上下几眼,冷笑哼哧,“至于你嘛!下堂妇一个,你在我眼里连坨屎都不如。找你麻烦,我还有*份。”
简单三句话,她成功的把所有人都惹毛了,看见他们那愤怒的怒容,她乐滋滋的头一甩,扭头离开。
杨景玟不停拿手扇风,“长这么大,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欠扁的女人!哇——幸好我忍住了,不然我真怕自己失控,把她往死里打!小心皱纹,小心皱纹——”
隔了一周。
米老鼠先生又来敲门。
林韵楠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立马揪住他领子,“知不知道你上次的爱心,惹了多少麻烦?”
米老鼠呵呵一笑,“别这样,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说吧!这次又要送什么礼物了啊?”
“不是送礼物,是来挖角的。”
“挖角?挖谁?”
“你咯!”
“我?”
“对,郑先生说了,想请你去当他私人保镖,价格,是你老板给你的三十倍。”
“……”林韵楠叉腰笑了,“三十倍?”
“对!”
“我说,我老板给我一亿一个月,三十倍是啥概念?”
米老鼠乐呵一笑,“兄弟,能正经点么?我要你打工资流水的哦!”
“滚滚滚!一边玩着去!没事找事,惹人烦死!”
林韵楠不肯答应,那只米老鼠就赖在门口不走,靠在门边,对着沈佳妮呵呵的笑。
林韵楠看他不顺眼,拽着他衣领往外拖,“你那什么眼神?”
“动情的眼神呀!那位沈小姐身上散发着迷人的芳香,笑容又那么灿烂甜美,感觉被她看着,全身暖洋洋的。哦,对了,郑先生他其实不喜欢沈小姐,我能感觉到他身上冷冰冰的味道,一点都不像是动情的样子。”
林韵楠揉了揉与眉心,“我说米老鼠先生。”
“我叫封登。五谷丰登的意思。”
“疯子先生,你几岁了?”
“二十岁。”
林韵楠嘴一抽,他指指沈佳妮说,“她已经二十七了,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瞎动个什么情啊?”
“姐弟恋这年头也不稀奇了嘛!再说,她不是被婆家赶了出来嘛!她是自由女神,人人都有追求她的权利呀!”封登看见沈佳妮朝自己挥手,他也连忙挥手示好。他拿手肘顶了顶林韵楠说,“其实我资质也不差的哈。考取了XX大学,因为家里穷,高中时候就和几个同学一起,自己创业,开了一家求爱专家公司。半创业半读书,月收入,杠杠的。要是接到像郑先生这种超大手笔的豪华大客户,估计再过不久,我也能挤入富豪榜前五十名了呢!”
“……”
“沈小姐的前任男朋友,就是辰家的二少爷,其实我也见过他,上次他求婚,也是我们公司给他出的点子。”
林韵楠眼珠子一凸,“啥?”
“真的!我这人可没你那么轻浮,说一是一,绝不弄虚作假。”
“……”
沈佳妮踩着飘然花香的步子,走了过来,“米老鼠先生!”
“我叫封登,五谷丰登的意思。”
“啊……好有内涵的名字啊!呃,那个,封子先生,上次你送我的小宠……”
“那是郑先生送的。”
“我是说,上次你送过来的那些小宠,我家贱贱不喜欢它们,为了贱贱,我没法再养其他小宠物了。你以后就别拿那些小可爱过来勾引我咯!”
“嗯,好。沈小姐,你几点下班呀?我开车接你!”
林韵楠脸一拉,“开车?”
封登毫不避讳的指了指自己的小绵羊,“电动车也是车啊!”
沈佳妮一机灵,感觉有点不对劲,那小骚年看她的眼光,好熟悉——
眨眼一瞬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挥手说,“我今晚要加班,很晚才回家,我有保镖接送,不用您费心。我去工作啦,你们聊!”
说完,她立马消失在两男视野中。
她是奔三的人了,要是再迟钝下去,那她也白活了这二十七年。沈佳妮就是奇怪,她这块磁石的魅力,真有这么大吗?
林韵楠叉着腰,脚丫子狂打拍子,他瞪着那骚年问,“你还真赖着不走了是吧?你没听见她说要加班吗?”
“反正今天是周六,我等她下班有啥大不了的?”
“我说你,大学都不念书的吗?”
“我资质好,不需要念书,临考前看一个晚上就能满分过关。”
“……”
林韵楠上下瞄了他无数眼后,手指头一钩,“来来来,咱们去角落里谈谈。”
“谈什么?”封登好奇跟了过去。
林韵楠把他带去无人的角落后,从胸口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他,“喏,给你看看这玩意儿!”
封登眼珠子一凸,“我去!持枪证?真的假的?是不是小礼品店里买的小黑本?自己填上去的?”
林韵楠从裤脚下掏出几个零件,组装完毕,咔嚓一下。
“我我我去——”小伙子激动了,他手指哆嗦的戳戳它,“真的是真的?”
林韵楠乐呵一笑,“怎样?喜欢这玩意儿不?”
“喜喜喜喜喜欢!超级喜欢!”
十个男孩子,九个喜欢手枪,余下一个就是伪娘。
林韵楠甩甩小本子问,“这玩意儿呢?喜欢不?”
封登脸一拉,“你当我傻啊,我们国内根本不发这玩意儿的。就算其他国家发了这玩意儿,我们国家也不承认。”
“不一样的,看见这个标记没?”
封登眨眼,“没见识过!”
“你傻啊你!这是联合国的标记!只要有这标记,我们国家就会承认这个小本子!有了这小本子,你就能把这玩意儿,天天揣兜里。”
封登瞬间流了一口口水,甜甜开口,“哥——”
“诶!小弟!”
“哥,受小弟一拜呗!”
林韵楠一把挡住他额头,不让他磕下,“你磕我是没用滴。小哥我没这资格给你发这小本子!”
“那我要怎样才能拿到这些玩意儿呢?”
“我给你介绍个人?你拜他为师,这样就有机会拿这玩意儿啦!”
“真的?”
“对,不过呢,丑话先给你说在前头。想要拿到这小本子,付出的代价,一把眼泪根本诉说不清。最重要的还是得吃得起苦,忍得住痛,还得随时准备掉脑袋。”
封登抓头问,“是参军的意思吧?”
“对,差不多。”
“可是……参军的话,又没有多少工资,我家里那么穷,那么多人等着我给他们派口粮。我……”
“我们部队的工资,和一般军队工资不一样。吃的苦,是他们的十倍,前期工资也就是他们的十倍,等出任务的时候,一个月入账起码也有百来万。”
“啊?”
“而且还有八百多万的抚恤金。”
“啊?抚恤金?相当于免费给我投了份高额的保险?”
“呃——你的经济头脑挺好的,比喻挺形象的。”
骚年眼睛闪闪发光,“你觉得我很有潜力是不是?”
“对。”
“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去呀!”
“小哥我虽然没法给你发持枪证,不过倒是可以给你走个后门。”
“啥意思?”
“像我以前,进部队的时候,三年训练期,训练期十分辛苦,等熬过训练期后,填写志愿书才能考试,考试完毕才能转正。转正后才能参加部队的任务!”
“那后门呢?是不是不需要训练就直接转正了?”
“不是!后门是说,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让他收你为徒弟,不过,训练会比平常人多一倍,苦到你哭爹喊娘的地步。不过收获的代价就是,让你以后牛掰到国家总统都能和你握手的地步。”
“……”封登歪着脑门说,“怎么听着感觉有点虚啊——”
“晚上送嫂子回家后,我就带你过去参观一下?回头出了那门岗,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呗?”
“好好好!”
晚上,送沈佳妮回家后,林韵楠带他回了基地。
刚进门岗,封登嘴巴一拉,大声叫,“艾玛,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省内还有这么大规模的军事基地?”
“呵,这还是小的呢,对面那山头,也是我们的。还有地底下,有三层,每层都有万坪。比地面上规模还要大。”
“哥,你这是要把我心肝勾得魂飞魄散是不是?”
“嘿……。这些东西,的确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着迷。”
“不用考虑了,我决定了,只要能赚钱,不管什么苦,我都能抗得下!又能赚钱养家,又能摸到心爱的宝贝。还能有机会和总统齐肩站一块儿,丢条小命,有啥了不起的?”
“决定了?”
“对,我明天就把公司的事交托出去!安安心心在这里安营扎寨。”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未来的师父。”
“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