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旁人看到便看到。”他就喜欢粘着自家伴侣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粘去。
邵谦觉得这货这两年脸皮日渐渐长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敢在没人的时候挂着他的手指头走,后来大庭广众之下也敢拉着他的手走。如今倒好,已经不在意挂在自己身上会不会被看到了。
“莫要再闹。”邵谦走到桌边对陆敖道:“给爷研磨。”
“这等粗活必须小的来。”陆敖屁颠颠给邵谦研了墨,看着他白皙手指捏着黑色笔杆忍不住流口水:“清玄,今儿夜阑……”
“你滚去外室待着。”察觉到他盯着自己手,邵谦就知道这货要做什么。想着当初他让自己给他……
想到不该想的东西,邵谦手上一抖,写错了一笔。他赶忙将宣纸撤掉,重新铺写一张。果真是与陆敖这货待的时间长了,连带自己思想都变得不太正经了。
陆敖一直关注邵谦,现如今看到他脸色微红,加上写错的字……
这脸皮厚的货,直接走到邵谦身后,将立在邵谦后面的椅子推到一边,双手环着他的腰身,*下轻轻顶,动:“当真让我去睡外室?”
邵谦手上写字动作一顿,而后加快书写的速度。这人如今不光脸皮厚了,说话也猥琐了不少。
陆敖在他耳边轻笑两声,牙齿轻轻研磨邵谦的耳垂,看着他敏感的耳朵变得通红:“清玄,我想你了。”
他们天天见面,这个‘想’究竟是想哪里,自是不言而喻了。
邵谦将写好的纸张放在一旁去晾干,而后转过身来单手环住陆敖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一点一点下滑:“哪里想我?”
“全身都想你。”陆敖的呼吸随着邵谦的手一点一点变得粗重,身体也快速起了反应。就在他快忍不住扑倒邵谦时……
“给爷滚去送信。”邵谦拍拍陆敖的脸颊:“白日宣淫,本事了你。”
“清玄……”陆敖抱着邵谦不肯松手,*身还不死心的蹭蹭邵谦:“我难受。”
邵谦被他蹭的脸色微红,而后口中吐出两个字来:“憋着。”
陆敖死赖在邵谦身上不肯走:“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先去给张夫人送药方。”邵谦将已经晾干的药方递给陆敖:“若是不然,你便一直憋着。”
陆敖衡量一下轻重,最后略带不情愿的去送药方:“你在房内等我。”
“快去。”邵谦拍拍陆敖的脑袋:“我在房中等你。”
陆敖这才喜笑颜开,待身体平静之后,才离开房内去送药方。
邵谦看着陆敖离开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只说待在房内,可没说做其他事情。赶巧今儿觉得有些乏累,便躺下睡上一睡好了。
等陆敖送了信,急性冲冲的回了房,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已经睡的香甜的邵谦。
陆敖看着睡的正香的人眼神都哀怨了,说好的在房中等着自己,怎能自己先睡了?
不过,看着伴侣睡的正香的模样,他定然不会擅自吵醒他的。许是看着他睡得香甜,一直精神充沛的陆敖也觉得有些困倦,将外衫褪去,放轻手脚小心翼翼的躺在邵谦身边。
他刚躺下,已经熟睡的邵谦便自发的朝着他这方向动了动,陆敖小心的揽着他的肩膀,调整好位置,让他枕在自己胸口。
迷糊间,听到熟悉的心跳声,邵谦的意识再次沉入黑甜乡,你一直都在,真好。
陆敖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双手抱紧邵谦,也闭眼睡去,天地之间,能与你相伴,便是上苍对我最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