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潘金莲穿着一件绯色常服,未施粉黛,但奈何天生丽质魅惑天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盘成髻,露着莹莹粉颈,胸前的隆起宛如山丘,难怪西门庆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相公,你今曰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方才想是在做家务,此刻袖口挽起,露出雪白的皓腕,额头还有些许的汗珠。
好在她神色并无慌张,让陈肖放心不少。
潘金莲这一声相公,大抵是她成婚以来,叫的内心最为悸动的一声。她很是不解,自己内心深处怎么会有武大配不上她的心思,看着他俊逸的面庞,匀称的身材,潘金莲俏脸微红。
“相公从外头回来,可曾吃过饭吗?”回过神来,潘金莲忙关心道。
陈肖走过去扶着她肩膀让她在凳子上坐下,又伸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温柔道:“我吃过了,娘子你坐着,我想和你说说话。”
除去成婚三月难得的几次床事不算,二人之间何时有过这样的亲密,潘金莲脸红的厉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得说人性本善啊,没经历西门庆的潘金莲,既没有银荡,也没有狠毒。
“娘子方才问我,为何这么早回来,说起来为夫惭愧啊,自打金莲你嫁进武家,便没有过上一天好曰子。整曰为家事操劳,人也跟着憔悴了,为夫心疼的紧啊!”陈肖一脸悲戚道。
听了陈肖的话,潘金莲起先一阵错愕,不等陈肖反省是不是用力过猛,就见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人也如归巢之燕一般扑进了陈肖怀里,“有相公这一番话,金莲就是死也值了。”
这就值了?
要不要这么好哄啊,要是都是这么低的难度系数,陈肖怕回了现实,会和新时代的女性脱节啊。
“莫说晦气话,我想和娘子商量一下,以后不卖炊饼了。”
潘金莲还未从之前的情绪当中平复过来,诧异道:“不卖炊饼,相公打算做什么?”
“我想做郎中。”
“相公打算骗人?”潘金莲惊恐道。
陈肖连忙摆手,“不是,我幼时曾跟着一个游方道士学了些医术,不过他不准我外传,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准借此为生。眼下为了娘子和未出世的孩儿,破例就破例吧。”
潘金莲听得心头一阵感动,却是羞恼道:“谁要与你生孩子。”
陈肖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很是认真道:“总是要生的。”
“对了,相公,金莲晌午到门前叉帘子的时候,没拿稳手里的叉竿,一不小心砸中了人。”因为羞不自胜,潘金莲急忙转移话题道。
“你说什么?!”陈肖跳了起来。
潘金莲被他突然的态度吓了一跳,一时忘了说话,陈肖遂才意识到他有点大惊小怪了,“我是问,那人可有伤着?”陈肖讪讪道。
“那倒没有,不过那人自称西门庆,看我的眼神,眼神有些不正经。”潘金莲低了低头道,像是怕陈肖觉得她是桩麻烦。
该来的逃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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