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都是体热,严重时会有咳嗽,如果得不到及时医治便会身亡。”魏经文一脸沉重道。
“已经有人死了?”陈肖想到某种可能问道。
魏经文点头道,“已经死了六人了。”
已经开始死人了,证明疫情必然十分严重了,陈肖没有说话,魏经文以为他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岳阳府也有一些大夫参与治疗,包括太医院的太医在内没有一人感染。可见做好一定的防护措施,两河症是可以预防的。”
“大人误会了,医者父母心,武大既为医者断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只是病理想来千变万化,大人所说的两河症,武大并无把握可以医治。”陈肖解释道。他得先把话说清楚,否则万一魏经文以为这是一次在上官面前立功的机会,打了保票,最终陈肖医治不好不仅没有苦劳,说不定还有一场背锅的牢狱之灾,那就踏马就扯淡了。
陈肖出来之前并未和潘金莲多说,只说了魏经文让他出一趟诊,对方是位贵人是以拒绝不得。白曰已将陈肖压榨干净的潘金莲爽快答应了。
岳阳府。
如果不是有魏经文几人陪同,陈肖一定以为他走错路了。眼前的岳阳府不复往曰的繁华也便算了,凄凉的仿佛让人置身人间鬼地。街面没有一间铺面开门,连人影也不见一个,主路之上落满了尘土和枯叶,萧条至极。
在府衙见过了孙定西、杨凡和几位太医。将陈肖视为救命稻草的孙定西一见到陈肖的年纪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位就是武神医?”
孙定西问话时最想听到的答案是,大人误会了,家父正在路上。
论察言观色,魏经文绝对是一行人当中的佼佼者,何况对方又是他相对熟悉的孙定西,在他问话的时候,魏经文已然明白恩师对陈肖的年纪产生了质疑,但眼下口头上的解释显然没有什么力度,所以他一时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言语。
“在下武大,见过诸位大人。”不清楚杨凡和几位太医的身份,陈肖只得笼统称呼道。
三位太医院的御医原以为孙定西找来何方高人,结果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连起初那点争斗的心思都散了。可不是嘛,他们三人哪一个不比陈肖大两倍还要拐弯,与这样的年轻后生争斗,传出去不是使人笑话么。万一再争输了,尽管觉得不可能,可架不住万一啊,三张老脸往哪搁?
“武大夫先行休息,之后随几位太医一同替病患诊治。”孙定西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大人,不如现在就见病患?”没什么舟车劳顿之感,陈肖提议道。
孙定西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就现在。”
同仁堂,这里离府衙最近,替病患诊治的医馆就定在这里。一开始想选济世堂,但杨凡觉得戴庆余也染上了两河症,有些不吉利。
这时陈肖才知道魏经文说没有大夫染病是句很是扯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