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手里的是一把仿真枪,不过经过他的改装,威力不比真枪逊色多少。这是他在见到潘军伤势之后做的准备,当时潘建新觉得小题大做,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一看他拿出手枪,众人大惊失色。在华夏打伤人和用枪打伤人是两个慨念,而且枪给人的感觉往往是和人命划等号的。跟着潘建新的老人还好,他们大多见过血,但一众年轻的服务员全都花容失色,真是被吓坏了。
老实说陈肖也惊了一下,纵然他内力深厚,但也是血肉之躯,一旦心脏中枪怕也是死路一条。好在刘勇直接把枪掏了出来,要是他躲在身后放冷枪,陈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躲得过。
“潘叔,没这么严重吧?”秦若兰忍不住出声道。
潘建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站远一些,事情我自有主张。”
他态度坚决,秦若兰作为小辈不好多言,不过她还是狠狠瞪了陈肖一眼,在她看来事情闹到这种程度,都是陈肖狂妄自大惹出来的。
“小子,我原本准备放你一马,可你偏偏自寻死路。说,到底怎么才可以救潘军,你说完了,我给你个痛快。”潘建新脸色阴沉如水。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他手里那把枪?”陈肖好笑道:“你猜是他的子弹快,还是我手里的银针快?”陈肖说话的时候,手里已经捻了一根细小银针,针尖透亮,似有点点寒芒。
潘建新笑了,他反问道:“不如我猜一猜,你会怎么死?”
“按潘总说的做,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死心,我就开枪了。”刘勇丝毫没有受到陈肖话语的影响,拿着枪的他,情绪稳定的如老僧入定。
入伍七年,他是银犬突击队射击比赛的三连冠!
“一。”
“二。”
数到二的时候,他的食指已经扣动一点扳机。所有人屏气凝神,只有陈肖面不改色。
“三!”
嘭。
一声枪响刺破酒吧里的静谧,有胆子小的连眼睛的捂起来了,生怕看到什么血型的场面。刘勇开枪的时候枪口向下移了几寸,瞄准的是陈肖的右腿。
枪响的时候,刘勇只觉得眼前一花,对面陈肖的移动速度快到他不敢置信,子弹才刚刚出堂,他就知道不可能命中。刚准备开第二枪,突然举得手臂一痛,连握枪的力气都没了。
直到手枪掉在地上,又被陈肖俯身捡起来,他才注意到右手的侠白穴上,有一根银针。
银针不曾落地,但酒吧静的众人好像感觉耳朵里全是银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那一声一声清脆的声响,完全摧垮了众人的意志。
用一根针打败一把枪,这得多强才能做得到,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原本是来讲道理的,你们愿意在昨天的事情上给我一个交代,一切都好说。只是你们都不愿意讲道理,那我只能跟你们讲拳头了。”陈肖无奈道。
他话音一落,潘建新就说道:“潘某认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到底是赤手空拳就打出偌大家业的人,能屈能伸。
谁知陈肖一步跃到他身前,一只手将他提起来,直接砸到酒吧卡座的桌子上,冷笑道:“现在才想讲道理是不是太晚了?”
“孙子,你竟敢对潘总动手…”后面的话没刷完,因为陈肖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扇昏了过去。
“陈肖,如果你再敢动手,我就报警了!”秦若兰威胁道。
啪。
又是一记巴掌,只是打的不是秦若兰美艳的俏脸,是她丰满的雪臀。一巴掌下去,黑丝短裙包裹的臀肉一阵颤动。邓茂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陈肖一脸凶相。
“你!”
没有理会秦若兰恨不能将他大卸八块的眼神,陈肖眼角瞥到潘建新已经爬起来,又一次将他掀翻在地。
潘建新倒在地上,制止了准备动手的手下,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死死盯着陈肖。
“你一定以为我不敢杀你,所以你计划着一旦我走出这扇门,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会把我杀了,是吧?”
潘建新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的意思。他又不傻,何必爬起来再受一次苦,反正在他眼里,陈肖已经是个死人。
陈肖像是自言自语,继续道:“我确实不敢杀你,杀人这种事,哪怕是我占理,估计就算老宋出面也保不住我。为了你搞得我背井离乡,显然不值当。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与你不死不休。”潘建新咬牙切齿道。
他一说完,陈肖就举起手里的枪,潘建新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好一会儿才冷笑道:“你不敢。”
陈肖特扫兴的把枪又收起来,嘴里说道:“吓吓你而已。”
老子***啊!这是潘建新一群人的心声。
接着陈肖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白色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暗红色药丸,然后走到潘建新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他的嘴里,迫使他将药丸吞下。
潘建新抠了半天没把药丸抠出来,惊疑不定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三尸脑神丹。”
三尸脑神丹,这尼玛什么鬼!反应过来是曰月神教控制属下的毒药,潘建新在心底骂道,你踏马怎么不说你是东方不败?
“每年端午之前要服用解药,否则尸虫会脱伏而出,你将被尸虫啃食而死。”陈肖补充道。毒药和解药的方子,是陈肖问任我行要的。找齐三种尸虫,确实让陈肖费了一番功夫。
“对了,你是不是不相信?”
潘建新刚开始还以为陈肖给他吃了什么,这会儿听他说完反而淡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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