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坏!”松岛拿一个手指头点在清水的脑门上,脸上却灿烂着甜蜜的笑容,“原来你压根就没有睡着,一直在偷听人家说心里话。”
清水被她这么一点,骨头轻得连一两重都不到了,仿佛已经身在云端。以下省略若干字:“你这样深情的告白,我就是睡得再死也要醒来听个明白的呀!”
松岛的脸上泛起一片羞涩的红云,一边挣扎着想要闪开。但清水的双手是何等的有力,她哪里挣脱得开?不由得求起饶来:“你真坏……不要这样嘛……我们还没结婚呢……啊……你个北海道的蛮子……不要这样,小心崩开了伤口……我们俩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是让我先来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
清水笑嘻嘻地松开左手、张开左臂,另一只手却仍然搂着松岛莱莱子:“好吧,你来检查一下伤口……哎……你这样可爱,我怎么舍得放手?”
松岛又拿一个手指头点在清水的脑门上,娇嗔道:“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这么猴急?”她不再挣扎,任清水的右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俯身揭开贴在清水左胸伤口处的纱布检查起来。
清水手术后已经三周,胸腔内的血管和组织以及伤口都已经好了个七八成。因为是开胸手术,所以他的左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上面密密麻麻的缝了不少羊肠线,就像一条大蜈蚣。经过刚才一番热烈的缠绵,伤口虽然没有崩开,却也有些泛红。这显然是他方才血脉贲张造成伤口皮下新长好的毛细血管又重新裂开的结果。好在缝合伤口的高田右卫门大夫医术虽不怎么高明,缝合的技术倒是第一流的、缝得非常牢靠,伤口并无大碍。
松岛莱莱子检查一遍后总算放心,又重新把纱布贴好,坐在床头关掉了床头灯。一只手从清水的颈下穿过搭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搭在了他的腰上。清水顺势把头靠在她的胸口。俩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病房里黑漆漆的,一弯钩月挂在天际,几缕淡淡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投射在床前,形成一个个洁白的方块。俩人都不说话,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清水抬眼看了看松岛挂在脸上的犹豫,问道:“你在想什么?”
“清水君,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爱人?”松岛仔细选择着辞令。
“当然是喽!”清水有些奇怪。
“那爱人之间是彼此不保留任何秘密的喽?”松岛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目光中满是期待。
“对呀,彼此完全敞开心扉。”清水坚定的回答。
“那好,给我讲一讲‘步子’小姐的事吧,就是那个你在昏迷的一周里每天都要叫上一千遍的‘步子’小姐。”
清水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他愣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