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哪天又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张时安王时安,一不留神就给她换了。
届时,她开一家咖啡屋,闲暇时候去老路那儿兼职,平常就守在自己的店里。
有了老路这块活招牌,肯定生意兴隆。
唔,多么惬意的日子。
在游乐园闲逛了不少地方后,两个人最终从里面出来了。
再回首时,似乎是圆了一场梦而已。
夏时安走在前面,心情有些坦然,“路总,我真的不能向你保证每把都能赢,因为这个事情,它也说不准的。”
她伸手指了指夜空,满天的繁星。
“靠它。”
有些东西是老天爷赏饭,她不认为她有那么好命。
所以她比别人勤奋。
“你知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儿吗?”
路崎远手扶着海边的栏杆,底下潮水翻卷。
海风将她的长发吹散,夏时安跟着站在了栏杆边,下巴靠在了上面,“不知道。”
除了身材和样貌好一点,嘴皮子利索了一些,她没觉得哪儿有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路崎远提及,她还是很好奇,隐隐有些期待。
“人格魅力,不服输的劲儿。”
从她小小年纪就敢孤身闯桑城,这就是她夏时安的魅力。
甚至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她做到了!
夏时安笑,“不是吧,路总究竟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路崎远唇角的笑容弧度更大,没再说话。
“走吧?我们去试试?”
夏时安突然很想去试试,看看她的魅力是否依旧。
……
章小华送他们来到了夜生活。
两个人都是一身休闲装扮。
夏时安一双眼珠子四处瞄着,这里的模样几乎没变,依旧热闹非凡。
路崎远绕过人群去换取一些筹码过来。
夏时安没什么想玩的,则在赌场里打探一下情况。
人多拥挤的地方,她不大喜欢,所以找了张比较安静的桌子看牌,顺便瞄上两局试试水。
荷官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长得漂亮,大胸十分抢眼,兔子装把她的完美曲线全部曼妙的勾勒了出来。
她倾身将牌在桌面画了个弧度,然后推到了玩家手上。
赌桌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人坐庄,一人坐闲。
庄家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休闲,手腕的表带目测最少六位数,手边的筹码摞了好几摞,应该是刚才从他对面的胖子那儿赢回来的。
因为闲家胖子额头上正不停地冒汗,要不是赌场里冷气效果好,他头上应该已经冒烟了。
不过她倒是瞧着庄家挺眼熟,就是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庄家手上有张a,然而胖子没买保险,看来是对这把没把握。
胖子摸了根烟出来,点上,这才发现身旁站了个女人。
刚才还输得两眼发青的男人,立马拍手,“夏小姐,好巧,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快,快帮我!”
夏时安,“……”
这个胖子,她还真不认识。
没印象。
胖子瞧她一脸迷茫,赶紧帮她回忆,“时光里,我们是在时光里搓麻将认识的。”
“哦——”
还是没什么印象,估计这个胖子身家不怎么样。
在夏时安眼里,唯有那些大款才能勾起她的兴趣,捞钱才快。
不过平常没显露山水的人,竟然会出现在‘夜生活’,还是蛮意外的。
可能是发横财了。
“夏小姐,我知道你行的。这样,帮我两把,赢的钱咱俩三七分,怎么样?”
胖子清楚这个女人的能力,可是个厉害的角色。
绝对能把他输出去的钱尽数赢回来。
三七分又如何?
老子不差钱。
老子是咽不下这口气。
今儿晚上被跟前这鳖孙子压得快透不过气了。
提到钱,夏时安顿时来了精神,“你七我三?”
挺划算。
她已经看到了漫天飞舞的软妹币。
杨枢恨恨地点头。
夏时安笑,“输了呢?”
“输了也是我时运背,不怪你。”
杨枢起身准备让位。
夏时安摇摇头示意不用。
下达旨意,“买保险,赌他没黑杰克。”
黑杰克在二十一点中称王,拿到它的几率很小。
杨枢抬头,“买多少?”
“全部。”
杨枢十分干脆地把手里头的赌金全部押上。
如果保险买中的话,庄家可是要付两倍的赌金,诱惑确实很大,也需要勇气。
对面的庄家脸色不大好,翻牌,果然不是黑杰克。
杨枢笑眯眯地挪过来大堆的筹码,喜笑颜开。
如此又继续了几轮,杨枢把把都是稳赢,这把也是险胜。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夏时安玩得正在兴头上,屁股却被人摸了一把,没等她反应过来,后头发出一声惨叫——
路崎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正抡着拳头照着那个脑门锃亮的老男人的脸部一顿胖揍,围观的人群迅速往两边分移,腾出地方给他施展拳脚。
眼看着猥/琐的老男人被揍得奄奄一息,夏时安觉得揍成这样也够了。
不远处四个穿背心的膘肥大汉正朝这边奔来,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喊他住手。
然而路崎远瞥了她一眼,没理会她,又继续照着那人的身上拳脚相加。
那双眼睛赤红,没了往日的内敛冷静。
夏时安心一沉,完了——
小时候她救助的那条叫二哈的流浪狗,替她拼命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