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生员,应该不会在光天白日下做自毁长城的事。
“既然如此,我再差人去请邻村的大夫过来,如果还是查出你们没有中春药,我将按村规处理!这般败坏村风,关乎村里的女子和男子的名声,可容不得你狡辩!”
第二个大夫也很快来到,这是王家村的大夫。
王大夫也仔细地给三人把了脉,还看了他们昨晚喝的酒,尝了一点道:“这三人都没有有中狼虎之药的痕迹。却是这酒,喝多了易醉,容易使人失去本性!”
里正等人:倒是酒误事呀。
里正接着低头和众长老商量。
张寡妇正在低声哭泣,稍有姿色的脸因磕头而留着红印,两行泪水挂上脸上,欲流末流,楚楚可怜。
黄光宏仍是一脸呆样,似乎被惊呆了,还回不过神。
而王大麻子,脸上则一脸死灰样,双眼无神,跪在那里。
里正看了看底下跪着的三人,再看了看正在外面围观的村民,正了正喉咙,道:“这三人,因喝酒,做下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有辱斯文,有辱门风,村风,对村里的名声造成了很大的损害。经过我和族老们的商议,将黄光宏、张氏二人剔出族谱,令你们二人,后日前搬出我们黄子岭村,有生之年,不得踏入村里。你们在村里的田产、房产等,村里将折合银子给你们。而王大麻,虽不是我们村的,然其败坏我村名声,有生之年也不得进入我村,一经发生,村规处理!”
张寡妇也反应过来,猛地大喊大叫,“里正,我们是冤枉的呀!里正,你不能赶我们出村呀!我们孤儿寡母的,出去就是一条死路啊!”
黄光宏还是没有反应,仿佛这不关他的事。
王大麻子却是一喜,不来就不来!还好不用打板子,也没有丢掉性命!
村里的人听见这处罚,不满了,纷纷叫起来。
“这等奸夫淫妇,应该浸了猪笼才好!”
“就是,浸猪笼!没得让他们败坏我们村里的名声,还好好的!”
“就该浸猪笼,做下这等下贱的事,岂是剔出族谱,逐出村里?那不是便宜了他们!里正,快快让他们浸猪笼!”
“浸猪笼,里正,你不为我们着想,也该为村里未嫁的女子考虑。张寡妇等人败坏女子名声,这让我们村里的女子和男子如何说亲?又岂是逐出村里了事?”
“浸猪笼,浸猪笼!”
“就该浸猪笼,这等人,活着污了我们的名声!”
“浸猪笼!浸猪笼!”
当於瑞秋走到张寡妇挤到人群里,见张寡妇、黄光宏和王大麻子一起跪在地上。
於瑞秋看了看,见里正大人和村里的族老都坐于堂前。
周围的村民在大声喊着:“浸猪笼,浸猪笼!”
於瑞秋扯过旁边的一位婶子,询问出了什么事?
婶子道:“这些人做了下贱的事,没由的污了你的耳朵!”
众人还在吵吵闹闹如何处理这三人。
里正一拍桌子,大怒:“就按我说的处理,谁在多嘴,村规处理!”
众人无奈,也只回家去。
於瑞秋也回去了,看了半天热闹,也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听得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