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糖水很甜腻,搁平常,於瑞秋定会欢喜不已。
但是现在委实渴的很,这种水喝下去不仅不解渴,还很腻。
晓是如此,於瑞秋还是把它喝光了。
乡下人待客,买不起茶水,往往会给贵客端一碗糖水。
於瑞秋从前家里也是很穷,但是自有记忆来,待客的一直用的是山里的大叶山茶。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若有,自己去采一些晒干来卖,也能贴补家用。
里正娘子伸手扶了扶刚因激动而有些凌乱的银发簪,道:“这我倒不知道了,里正和族老们正在审问,等会我们就会知道了。”
於瑞秋和里正於娘子在这边唠叨,那边里正和族老正在商议如何处理黄光宏。
被村里驱逐的人,如黄光宏等,在有生之年,是不能再踏入黄子岭村的,如有违反,则按村里的族规处置。
黄光宏不仅偷偷地潜入了黄子岭村,更严重的是,还偷了别人家的鸡。
也不知道黄光宏什么时候进入村里的,怎么会无声无息?
要不是因为偷鸡被黄大山捉到,那自己得多久才能发现这个被驱赶的人在自己村里。
黄光宏竟然敢挑战自己和村里的威严,简直罪不可赦,必须严惩!
里正脸色发青地想到。
跪在地上的黄光宏瑟瑟发抖。
这下完了,被村里的人捉到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可恨现在银子没到手,於娘子也没有到手!可恨!
老天要亡我呀!
黄光宏这时还想着银子的事情,还在感慨命运的不公。
“说吧,你是怎么回来村里的?还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里正口气生硬地问道。
黄光宏把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把自己往苦里说,企图勾起里正大人和族老的怜悯心。
“这么说来,你是被人打断了腿,扔到山里去。说,为什么会回村里来?你该明白,被驱逐出村的人,是没有资格再回到村里来,要不然,村规处置。各位在场的族老,你们看如何处理?”里正狠狠地对黄光宏说,然后把头转向坐着的三位族老,征询他们的意见。
“这种情况,以前没有过先例,不过,按族规记载,该是先请族法,再把人扔出村里。”黄许方族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慢悠悠道。
“黄族老所言甚是,该是请族法。此人丝毫不把村规听进耳里,放在心上,在被村里驱赶后,竟然还偷偷潜入村里,妄图偷别人的鸡。我猜想,此人该不会是第一次做案,前些日子,我听村里的寡妇于大娘道,她刚起床,去菜园子里摘菜发现家的刚成熟的黄瓜被人偷了去,还连根拔起!不是黄光宏偷的人是谁偷的?!天可怜见的,一个老寡妇家的黄瓜都要偷!黄光宏,你是有多饥渴?!”另一个较年轻一些的族老道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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