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仍跪在堂下的黄光宏道。
不管黄光宏怎么样,他都不得不服。
里正令黄大山去叫上村里的黄大牛等人,把黄光宏拉到祠堂中,用上族法。
祠堂里黄光宏凄厉的叫声於瑞秋是听不到的,她正在和里正讲话。
“昨晚屋子走水,东西全被烧毁了,根本不能住人。想在村里赁个房子先住着。却是要劳烦里正了。”於瑞秋说明来意。
“不劳烦,只是村里现在有空房子的只有被驱逐出村的张寡妇一家和黄大磊一家。张寡妇那屋子自从她及黄光宏被逐出村里后,一直空着。黄大磊家前些日子搬到县城里去了,把他的房子托我卖了。因着村里很少有外人来,房子还没卖出去。你可以先去住着,每个月给100文的即可。”
黄大磊一家住在於瑞秋的隔壁,离於瑞秋家有10米远。黄大磊也不知道在在县城里做什么买卖,上个月,全家都搬到县城里去了。
房子还空着,一直没有人来买。
村里的人各自有自己的房子,一般都不会买别人的,都是自己建的。
而黄子岭村很少外人来,所以房子一直空在那里,没有人来买。
於瑞秋就把钱拿出来,租了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也够她把自己的房子建好了。
“昨晚你家走火了,那个被逐出村里的黄光宏说他昨晚看到有人影往你家放火。说是一个腿脚有毛病的人。你想一想,可是有得罪这么一个腿脚有毛病的人?”里正喝了口里正娘子端上来的水,润了润喉咙道。
刚才摔了个杯子,导致自己没水喝,还得再买一个杯子。
这个破落户黄光宏!被驱出村里也不安分!等那放火的贼人找出来,再把黄光宏赶的远远的!
里正心里狠狠地想道!
於瑞秋想了一下,也想不起自己得罪了腿脚有毛病的人。再细细回忆了一下,原主得罪的人、或都原主得罪的人的亲朋好友中都没有腿脚有毛病的人,便道:“我昨晚想了半宿,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谁?要这样至我于死地。若是半夜我和安然仍在房子里,估计现在就不能坐在这里了。里正,那黄光宏可有说看到谁?”
“那黄光宏说天色太暗,看不清是谁,只说腿脚有毛病,而腿脚有毛病的村里只有黄老汉。我叫人喊了黄老汉过来问话,黄老汉却说他没有昨晚一直在家,还发重誓说没有放火。这走水的事情我今天已经差人上报县衙了,到时会有官差过来查看。”里正解释道。
“那便好,早日捉到贼人,我也可安心。放这个敢放火的贼人在村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於瑞秋道。
於瑞秋把200文钱给里正,拿了黄大磊家的钥匙,就回尹叔家去了。
於瑞秋想借尹叔的马车一用。
家里什么东西都烧毁了。
今天虽不是集市,但也要上县城采购点东西。
别的不用,两人的换洗衣服,锅碗瓢盆总要有的。
尹叔不说话,转身回房换了身衣服,抱起於安然,就要和於瑞秋一起去县城。
於瑞秋不让,道:“只是置些小东西,怎么能劳烦尹兄弟?”
“要不是怕村里的人说闲话,照我说,你直接住我家,不用去赁别人的房子住,横竖我家的房子也多,安然也可以天天来我这学东西。村里的人就是多口多舌!别磨蹭了,快点跟上来,等买到东西就太晚了。”尹叔抱着於安然,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道。
昨晚上谁放的火,自己昨天查了半夜也没有查出来,这贼也够狡猾的。
上次安然落水,自己查了半天,就知道是张寡妇和王大麻子搞的鬼,前些日子才收拾了他们,现在又出了这事,看来,还是有人看不清楚状况!
安然也是随便能动的!
希望那贼再藏严实一些,不要那么快就被发现,要不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三人坐着马车往县城里去。
因为买完东西已经太晚了,於瑞秋等人还在县城里住了一晚。
谁知,第二天回到村里,就有人过来说放火那贼已经捉到,让於瑞秋快些过去村里的祠堂里。
於瑞秋忙把东西放在尹叔家里。
三人一起往祠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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