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手还痛吗?”於瑞秋紧张地看着於安然道。
昨天於安然就闹着要继续上路了。他在床上躺的不耐烦了,直说要今天出发。尹文皓看了他的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决定今天出发了,只有於瑞秋,觉得他的手还是没有好,虽然结疤了,但是看上去好像好痛的样子,所以一直担心着。
“娘,我的手真的不痛了,就快好了,您不要那么担心,我心里有数的。”他回他娘道。自上马车开始,他娘已经问了两遍了,这是第三遍,她娘还是不放心,他又不好驳他娘的意思,只得再回道。
“我知道,但是看着还是很痛的样子。“於瑞秋看着那道还是红红的伤疤,心痛道。
“娘,真的没事的。要不,你戳一下,看我痛不痛?“於安然没有办法了,只得让她娘戳一下,让她娘亲眼看他的反应,那样,才会相信他的伤是真的好了。
“胡闹,哪能随便戳!这伤不能抓,就算是痒也不能用手去挠,更何况是戳?!你是不是想好的慢?“於瑞秋稍微沉下脸,压低声音教训道。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让娘放心吗?!娘,没事的。对了,那个宋府的人怎么没有再追过来?”於安然嘿嘿一笑,然后问道。
按说他们第二天虽说赶了一天的路,那宋府的人若有心要查,有心要追,还是可以追的上的,只是他们怎么没有再追?
“许是怕了吧!那天你和你师傅那般砍法,就算是宋府的人也应付不过来。何况只是一个女子,没了再花银子买一个即可。那宋府有的是银子。”於瑞秋道。
那天尹文皓和於安然这般砍法,她一个外人,看到那些人也替他们痛,真是惨不忍睹。
“我那天一拳打向那个宋公子的鼻梁,估计把他的鼻梁打断了。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打的,依那个宋公子的品性,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於安然思忖了一番,道。
那个宋公子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原先他和那个大汉对打时,他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而且对那些大汉非常有信心。后来看到那些大汉不敌时,立马就冲了上来。
自己一拳打向他的鼻梁时,把他打倒在地,他仿佛不可置信。
这样子的人,一方面对自己自信过高,一方面又爱面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那些让他丢面子的人的。而且这次,他和他师傅还把追来的人和马全都砍伤,师傅还把那个领头的大哥砍晕,这会,仇恨结的更大了。
他们要随时做好准备,以便宋府的人的报复。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於瑞秋猜测道。
“不知道,可是我们要提高警惕,以防他们的暗袭。”於安然说道。
“话说,那宋府的公子为了一个女子而这般对付我们,也大题小作了吧?”於瑞秋问出自己的疑惑。
“应该是面子问题。娘亲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了他要的女人,而且孩儿还把他们这些人打了一顿,最后还把那个宋公子的鼻梁打断。宋公子经过这么一遭,估计要被城里人笑好久。一帮大汉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少年,最后还被我打倒。为了这个,也难怪他们派出那么多马和人出来追我们了。“於安然回他娘的问题。
“唉,这就是纨绔公子的作法了。家里有十几个小妾还不满足,还要去外面买,买不到就想抢,不过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有些小钱,就为非作歹,安然,咱们家以后有银子了,也有势力了,你可不能这么做,你要是长成宋公子一样,娘亲就一头撞死。”可能受到这个宋天雄的影响,於瑞秋这些天来都是想起原著里的那些内容。她总是梦到於安然不知道怎的,长着长着,就长成了原著那个纨绔公子,到处无事生非,为非作歹,祸害乡里。
“娘,儿子怎么会长成那样子的人。再说,还有师傅在呢,在您和师傅的教导下,孩儿保证不会长成那样子的人。”於安然恭维着自己的娘亲。
他也会说甜言蜜语了。
“你这小鬼头!”於瑞秋点了点他的鼻子,然后说道:“战国时代的孟子在《告子章句下》中写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像那个宋公子的那样子的人,自己没有一些才能,之所以能为非作歹,全靠家里的势力。家里有些小钱,就把他养成了这样,每天除了吃喝玩乐,抢女人之外,再也没有一些用处。当家里没有钱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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