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华绍喜跟着起哄还可以理解,年轻嘛,可孙庭壆也跟着闹腾,就让郭昕百思不得其解了,多大岁数的人了啊,人生阅历都去哪儿了?…
石头被逼得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神棍,还是大夏朝最厉害的…
“天机不可泄露,你们想看我遭天谴嘛?”石头反抗了,也玩起了咄咄逼人,“是我兄弟嘛?是我世伯嘛?啊?!我爹千叮咛万嘱咐,叫我长了见识就行了,千万别拿出来用,你们想让我当不孝子嘛?啊?!”
华绍喜傻眼了,“这些天你给不少人指点过哦…”
“也没见你哪儿磕着碰着啊?”孙庭壆接过话头,如果说华绍喜半信半疑,孙庭壆是坚决不信,直接搬出证据反驳。
“胡诌的,”石头咆哮着,“早说了,都是胡诌的!怎么就不信呢!”
“那王爷…”华绍喜欲言又止,“你也好端端的啊…”看来还是不信。
“运气好不行啊?”石头口水四溅,“不服气啊?找老天爷去!”
“也好得太邪门了…”孙庭壆斜眼。
“县试、乡试、会试,三场皆排名最末,”郭昕插话了,“不是更邪门?”
华绍喜不言语了…孙庭壆也讪讪的,但都未挪动脚步。
“不信是吧?”石头耐性已完,“我可告诉你们,我是乌鸦嘴,不是喜鹊嘴,好的不灵,坏的却是准得不能再准了,要不要听,啊?要不要听?…”冲华绍喜道,“你爹…”
华绍喜顾不得许多,忙道,“打住,我先告辞了!”低头,跑了。
石头瞅着孙庭壆,“孙大夫,你的亲人…”
孙庭壆忙摆手,“我自己打听…”
“不送。”石头言简意赅。
孙庭壆甩了甩袖子,“目无尊长。”鼻子哼哼的走了。
郭昕奇怪道,“他们竟然信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石头瘪嘴,“都是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哪敢堵…”
“聪明。”郭昕冲石头竖了个大拇指,“挺懂人心的啊…”
“真是邪了门了。”石头嘀咕着,看来对最灵神棍的称号很不满意。
“邪门的事多了。”郭昕见惯不怪,自己都穿了呢。
虽然石头小两口将此事件给定性为邪门,但是却左右不了外人的思维,当天晚上,石头就接到了无数的请柬。
“明儿寿宴结束后,后天一大早就起程回掖县。”石头交代着,“你将行囊收拾好。”
“要通知伊斜嘛?”郭昕请示着。
“给阿瑞阚说一声吧,”石头想了一下,“真不知伊斜是怎么混的,怎么一个至交都没有,真是的,阿瑞阚一个女眷也没见着吧?还想说亲,说给谁啊?他不是要跟咱们去拿药材嘛,反正咱们不甩下他就行了,至于他跟不跟,管不着…”
“咱们明儿晚上就起程吧…”郭昕想了一下。
“也行。“石头没意见。
于是,当天晚上,郭昕和阿瑞阚都开始归整东西了,伊斜倒不认为自己混得差,而是认为自己以前混得太好,大家都嫉妒自己,如今反成负累了,连累闺女了,早知道,当初就庸碌一点了嘛,唉…
因此,听了阿瑞阚的汇报,毫不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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