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气炸了,正发火呢,大伯和三伯就到了…”
宁氏倒是相信石头不会蠢到在这时候和太后对着干,对郭昕不知情的话倒也信了几分,当下神色略微缓和了些,“你们年纪小,经历也少,被人蒙骗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说孙二那混账了,就说你公爹的事,游茗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京?他在平凉苦哈哈的待着,究竟是为什么?是什么人哄了游茗,让游茗不敢回府?”
郭昕心想,终于问了…按说这等事应该一抵京就问的。“正想找时间细细的回禀大伯母呢,信上说的怎么也没当面说的清楚。”
然后郭昕就将如何遇到游茗详细说了一遭,“茗叔提防心很重,见了石头,怎么都不信石头是公爹的儿子,游引在,也没什么作用,后来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相信石头的话,这才说公爹当初遭伏击的事,他当时受伤昏迷,滚落下坡,被人救了,养好伤已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茗叔说,公爹接到了大伯的信,不知道大伯信上说了什么,公爹就急忙回京,然后就遭到了伏击,茗叔心生怨恨,觉得若大伯没写那封信,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因公爹被伏击时,他听到了北狄话,所以他独自一人就去北狄找公爹去了…”
宁氏深深吸了口气,“你大伯给你公爹去了信?”
“是啊!是真是假,一问大伯就知,”郭昕道,“茗叔说的事情,让人是越来越糊涂呢,公爹被伏那一日,正是石头的生辰,唉,虽然按照公爹的说法,石头是头一年生的,可生日却是公爹被伏的那一日…”
而胡俊家的胡秀儿就是那年那月那日出生的,瞧着目前的情况,应该是石头爹将石头的年龄报大了一岁,但生日却没改,所以如果没弄错的话,石头出生那一天,石头爹遭伏击。
宁氏见郭昕如此说,才略略放了心,“你们能分辨是非,甚好。”
郭昕忙道:“大伯母,府上是如何照看公爹的院子,是如何对我和石头的,我和石头都知道,怎么会胡乱猜疑?就算是大伯给公爹写了信,那也必定事出有因,我和石头是知道好歹的。”
宁氏拍了拍郭昕的手,一脸的欣慰,“你是不知道啊,你三伯一听游茗还活着却没回府,当即就和你大伯大吵了一架,搬出府去了,唉,你三伯只问,游茗为什么不回京?你公爹为什么待在益州不回府?你大伯又哪知道啊!你三伯闹了一场,过了些日子,才想明白,他们兄弟四人又没个纷争,这事怎么会和府上有干系,他才回来认的错,唉,幸好,你和石头比你三伯明事理。”
郭昕忙道:“三伯也是一时乱了方寸。”
宁氏道:“你公爹不回京,就是皇上也心中生疑,好在皇上也是知道的,我们府上兄弟和睦,觉得大概另有原因,可如今再加上个游茗,唉…”
郭昕一脸的愧疚:“给大伯和大伯母添麻烦了。”
宁氏道:“本来我打算明日带你进宫见见贤妃,娘娘也记挂着这事呢,可孙二闹这出,却是不好带你进宫了。”
郭昕点头,“多谢大伯母爱护。”然后便告诉宁氏,她准备去华府和刘府拜访,“不知大伯母可否有空,有大伯母一起,我也就不担心失了礼数。”
宁氏笑道:“先去华府吧,孙二闹这一出,我们也该给华府一个交代,我这就让人给华府送帖子,明儿去。”
“多谢大伯母。”郭昕忙道谢。
“今儿就在我院子里吃晚饭。”宁氏笑道,“咱们一家人今儿好好聚聚。”
“是。”
晚饭前,郭昕又见到了游老大,游老二和游老三,三人带着郭昕去了书房,又细细问询了一番游茗的情况。
听到游老大写了书信,游老大皱眉,“我的确给老四写了信,但都是些小事,老四不至于会临时改了主意回来。游茗是老四教着认字的,他难道不知道?”
郭昕忙道:“正因为他识字,所以才知道是大伯写的信,但信的内容,他却是不能随意看的,正因为不知道大伯写了什么,他才以为是因为大伯的信,公爹才急忙回京…”这段说辞,郭昕演练了许多回,相信神情语气应该都正常,不会让人生疑。
游老三想了想,“会不会是宜氏给四弟送了书信?”
游老大和游老二立马看向郭昕,郭昕摇头,“没听茗叔提起,而且,茗叔说公爹只是和宜家老太爷有交情,和我婆婆不熟,想来我婆婆应该不会求助于公爹的。”
游老三听得嘴角直抽抽,公爹和婆婆,还不熟?这称呼也是让人醉了…
游老二道:“这游茗的话却是让人不信的,老四和宜氏不熟,怎么会让石头做那样的墓碑?”
游老大咳嗽了一声,游老三揉着额头…
郭昕看向游老二:“二伯的意思是…?”
对不起,本来以为能正常更新的,唉,又失言了,低头认错